看她。”
“你困了,吃过药就该睡觉,要看也等睡醒了再说。”这次他再倾身,薄唇已经离她唇瓣不到一指的距离。
名可因为慌乱,大口喘着气,一喘气,胸口又在大幅度地起伏。
北冥的视线沿着她的下巴继续往下,看着那起伏不定的美好景致,忽然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其实我什么都没做,你瞧你自己便吓成这样了,以后几十年的漫长岁月,你得要担惊受怕到什么时候?”
胡渣子在她脸上扎了扎,又轻轻落下一吻,他的唇慢慢移向她的脖子。
名可呼吸一滞,双手抵在他肩头:“你这样子,我能不害怕吗?”
动不动就这样,用他硬邦邦的身体压着她,她能不怕她就是圣人了!
“我又没想做什么,是你自己总是表现得像只受害的兔子一样,你想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善良的人,看到你这样,能不想欺负吗?”
忽然,双手落在她腰上,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往上一提,竟让她悬空挂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