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名可吓得差点把手里的东西给甩了出去,侧头看着北冥夜埋在自己颈窝里的脑袋,两道秀眉紧紧皱了起来:“夜,我还在忙,别闹。”
北冥夜不说话,只是以唇齿在她细致的脖子上一点一点啃过,搂在她腰间的大掌又开始到处探索了起来。
名可呼吸乱了,想把他推开,又怕自己的抗拒不仅无法让她逃脱,反倒惹怒这个男人,让他的行为变得更加疯狂。
她只能先将水龙头关了,依然侧头看着他的短发,轻声道:“夜,这里是厨房,我还在做事……嗯……”
她真的要疯了,拿在手里的胡萝卜差点忍不住往他脑袋瓜上砸了过去。
他怎么可以这样!这里是厨房,随时都会有人进来的,他……他居然将那只可恶的大掌从她衣摆处探了进去!
太过分了!这样……让她怎么做事?
她又试图挣扎了下,不安地轻唤:“夜……”
“我要是病了,你会不会照顾我?”忽然,男人哑哑的声音从她颈窝里响起。
名可微愣了下,顿时就反应过来了,这家伙……吃醋。
那个是他弟弟啊!他居然吃他弟弟的醋!尽心尽力照顾他还不是因为看在大家是一家人的份上……虽然,她不知道这个“家”还能维持多久,但至少在还没结束之前,他们是家人。
连自己弟弟的醋都要吃,要不要这么小气?
“你病了我当然会照顾你,可是,你……啊!轻一点!”她咬了咬唇,为了不让这家伙在这种的地方疯狂起来,只能勉强忍着被他啃咬出来的难言滋味,轻声哄道:“你那么强悍,你都不会生病的,又不是那些体弱多病的家伙。”
“你是说,那小子体弱多病?”某男似乎被“他强悍”而某小子“体弱多病”这种说法给取悦到了,下嘴的力道终于减轻了些。
名可立即使命点头,“嗯嗯,你那么强悍,我想照顾你都没机会是不是?再说,我照顾他还不是因为他是你的弟弟?如果他不是你的家人,我才不会费心思。”
他不说话,虽然明知道她在哄自己,但,还是解气了。
是他的亲弟弟,这丫头去照顾确实理所当然,他自己不也说了吗?长嫂如母。
这点上,他可以不在意。
不过,看她照顾别人照顾得这么贴心,他忽然也真的想自己来一场大病,好看看这丫头是不是比现在还要尽心尽力。
不用啃的,改而轻轻允吻了起来,炙热的气息始终萦绕在她脖子四周,烫得她止不住一阵心慌。
尤其,那两只放肆的大掌……
她是人,又不是木头人没有知觉,被他又抱又吻的,身体一软,差点就站不住了。
能别在厨房里对她做这么过分的事么?她真的想要尖叫了!不远处那锅粥还在慢慢熬,这只禽兽可以先放过她么?
不过,既然说明了是禽兽,北冥大禽兽在满意之前,怎么可能放过这只让自己爱不释手的小兔儿?
“等我……等我将事情做完行不行?”胡萝卜还拿在她的手里,连清洗的工作都没完成,禽兽的手不愿意拿开,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尤其,和他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以来,身体已经被他带动得特别敏感了,被他一抱……她咬着唇,不能让那种可耻的声音从唇齿间溢出,否则,这家伙会更疯狂的。
“我不是说了?你做你的,我抱我的。”北冥夜热热的气息依然萦绕在她脖子间,似乎真的没想过阻止她干活,她想去哪,他也很配合。
名可又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量他也不敢在这地方乱来,顶多就是抱一抱折腾两下,毕竟连门都没锁……
这么琢磨着,她终于又慢慢将水龙头打开,把胡萝卜放在下头清洗起来。
北冥夜还算说话算话,真的不打断她做事,就是……举动明显越来越放肆,越来越邪恶了。
名可拿起刀,拿刀的五指还是忍不住微微抖了两下,“你……别害我切到自己的手指头。”
北冥夜的动作顿时缓了下来,汗湿的大掌停留在原处,不敢乱动。
名可松了一口气,还好,这家伙还算有点良心。
切个胡萝卜,她至少花了好几分钟的功夫,因为知道,等自己把手里的刀子放下,禽兽又会开始作乱。
可就算她再刻意放慢速度,不过是一根胡萝卜,总是会有切完的时候,果然,刀子才刚放下,身体忽然就一顿绷紧了。
她低叫了一声,用力咬着唇,很想很想将身后这个黏人的东西一脚踹出去,奈何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好不容易将切碎的胡萝卜放在盘子里,收到一旁,无力感便将她彻底淹没,双手撑在案板上,两条腿软得几乎连站都站不住。
“其实你也想我,是不是?”身后的男人邪恶地笑了笑,脸终于从她脖子间移开,往前探去,寻找着她的唇:“软成这样,是想了吗?”
名可不说话,她有点说不出话来了,一旦开口,出来的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