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名可真的这么能讨他欢心?”北冥雄蹙起了眉,人还没有见过,名字倒是听得不少。
俞霏凡依然点了点头,声音还是那么柔和,只是眼底的怨恨越来越浓:“我是真的没见过夜对哪个女人这么关爱的,我想……他应该是爱上名可了。”
虽然心里很不乐意这么说,但有些话她还是要说的:“为了名可,他甚至挑上了龙家的人,和龙楚阳闹得极不愉快。在东陵的日子,他每日都让那女人留在自己身边,那份宠溺完全没有任何人比得过。”
“你姐姐在的时候也比不过吗?”北冥雄两道浓密的眉皱得更紧,眼底不知道闪过些什么。
俞霏凡又笑了笑,这次似乎笑得极为无奈:“姐姐在的时候也完全不能与名可在他身边的时候相比,其实他对姐姐并没有多少感情,老爷,你是知道的,一直以来都是姐姐在对他付出,他什么时候怜惜过?这回却不一样,这次他为了名可连命都可以不要,上回我和名可遭人绑架,他先救的也是名可。”
北冥雄不说话,只是听着她不断在述说,一双眼眸便慢慢合上了,人靠在沙发背上,整个人也似乎放松了下来。
俞霏凡不知道他究竟是在思考问题,还是在沉睡,但他既然如此,自己就不再多说了。
老爷子虽然已经老了,可却老奸巨猾,完全不像表面看来这么简单。
有些东西说多了不仅不会有好效果,反倒会引起他的怀疑,所以在适当的时候她还是住了嘴,只专心伺候着他。
至于北冥雄,自然不是真的睡了过去,只是心里在琢磨着俞霏凡和北冥夜的话。
两个人的话不知道谁真谁假,但不管谁真谁假,名可这两个字,又再一次深深烙在他的心底。
……
……回了公寓之后,无所事事的名可直接倒在床上午睡了起来。
昨天晚上是在飞机上度过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虽然有北冥夜一直抱着,她也睡了个美美的觉,但,始终是不如在床上睡着舒服。
现在趴在床上,果然没过多久就沉沉睡过去了。
其间北冥连城看过她两回,为了方便他“监视”自己,名可连睡觉房门打开,省得他敲门的声音吵醒她,所以,北冥连城偶尔到大厅走动的时候,还能看到床上那个睡得跟只小猪一样的女人。
北冥夜回来的时候,名可还没有醒来。
给他开门的北冥连城一眼便看到他衬衫上的茶渍,他抿了唇,在他身后将大厅的门关上:“老爷子泼的?”
“除了他还能有谁?”北冥夜不以为然道。
北冥连城不说话,人都那么老了,脾气居然还这么暴躁,至少,在别人面前总是像个暴君一样,也不怕会气得自己心血管爆裂重伤。
“什么时候要见你的女人?”回房之前,他看着向名可的房间走去的北冥夜问道。
“今晚。”北冥夜丢下这两个字,大步进了名可的房间,将房门关上。
今晚……性子,还真是急。
北冥连城只是沉默了下,便也迈步进了自己的房间,随手关了门。
北冥夜进门的时候,睡了两个小时的名可已经有点要醒来的迹象,感觉到一份森寒的气息在逼近自己,她皱了皱眉头,终于睁开了一双眼眸。
北冥夜就站在床边,正在俯视着她,在她醒来的那一霎,他眼底那点幽黯一闪而过,转身就要往浴室走去。
名可却眼尖地看到他肩头到胸口出那一片茶渍,忙从床上爬了起来,在他拿了衣服往浴室走去的时候,她讶异道:“你衣服怎么回事?”
拿茶水泼北冥大总裁,谁胆子这么大?不想活了吗?
不对,这里是东方国际,这里,还有一个北冥老爷子,难道是……
北冥夜却不理会她,进了浴室关了门,洗澡去了。
这个澡洗得很快,不过十几分钟他已经从浴室里出来,出来的时候,名可还坐在床边,正在等他。
看到他出来,她忙站了起来迎了过去,看着他微微敞开的浴袍之下那片胸膛,果不其然,真的看到一块烫红的地方。
“让我看看。”她伸手就要去扒他的袍子。
北冥夜却扣上她的腕,轻轻拉下:“醒来了还不赶紧去刷牙,有口气。”
名可小脸蒙上一点窘迫的气息,但她还是揪上他的衣襟,嘟哝起小嘴:“不要给我岔开话题,你受伤了。”
“一点小事。”想要将她手再次拉下来,可她一直紧紧揪住他的衣襟,北冥夜无奈,放开手随她去了。
名可终于顺利将他的浴袍扒开,也顺利看到那片被烫伤的皮肤,伤得不算重,但他皮粗肉厚的居然也烫成这样,落在他身上的茶水温度有多高,可想而知。
“是不是老爷子?”她心里被揪疼了下,牵了他走到床边坐下,立即去行李箱里翻找了起来。
北冥夜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名可也不奢望他能回答,这些事情,是他们自己家的事,不管怎么说,她一个外人确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