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凶巴巴的北冥黛黛,名可只能告诉自己冷静再冷静,不要和她计较。
她平心静气了好一会儿,才说:“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
虽然不知道北冥黛黛今天究竟发了什么神经,但她决定不和她计较,因为,这个地方的主人们,今天没有一个是正常的。
和他们纠缠,伤的只会是自己。
“那是怎样?那盘南瓜呢?垃圾桶内没有,别告诉我凭空失踪了,不就是你喂着老大吃了么?啧啧,厨艺这么烂,还好意思做饭给老大吃!”北冥黛黛拽着名可,眼底一片愤怒,她不喜欢这个假惺惺的女人,一点也不喜欢,就知道装柔弱勾引北冥夜。
从前就不喜欢,尤其在俞霏凡跟她说了要争取老大之后,她就更不喜欢了。
霏凡姐从来都是圣女,良好的休养让她不懂得如何对付这些如同膏药一样贴在老大身上的女人,那,除掉膏药的事,由她来做。
北冥黛黛的力气大到惊人,名可的手腕给她握着,有些发疼,她下意识地看向厨房门口,期待着有个人走进来救自己,可是厨房门口锁得死紧,名可只能一个人面对盛怒之下的北冥黛黛。
名可的意图北冥黛黛很快就发现了,她冷笑着说:“你希望谁来救你?老大,还是青梅?告诉你,这两个人都不可能进来。青梅出门去买采购食材了,老大,正陪着霏凡姐呢!你呢,最好给我老实点,说,你是不是在厨房勾引我哥?”
名可也知道没人来拯救自己,便只能自己面对北冥黛黛的怒火,她努力温和地安抚着北冥黛黛,说:“没有,先生只是来厨房洗个手。”
当然,她更想说的是,你能不能别发神经?
“是嘛?你以为我会信你?”
“……”
名可好言好语,北冥黛黛都不信,她都自暴自弃了:“信不信随便你。”
这样随意的态度,反倒是叫北冥黛黛有了几分信任:“那盘南瓜呢?”
名可现在讨厌极了北冥夜,他进厨房来调戏她,却要她来打掩护,她皱着眉,随意地说:“你不吃,还不准我吃了?我自己做的菜,味道不错,吃掉了不行?你要不要闻一闻我身上是不是有一股南瓜味?”
“就你这么恶心的女人,我才不屑闻你身上的那股贱民的臭味!”北冥黛黛冷笑着说完,狠狠推了名可一把。
猝不及防之下,名可踉跄着往后摔去,背部磕在柜子边角,疼得她几乎飙泪。
北冥黛黛这才走了过来,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名可:“不管你对老大有没有那个意思,但我劝你最好收收心,因为,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嫁进这个家。”
说完,她转身,嚣张地离开。
名可昨晚上给北冥夜碾压了一夜,体力本就没复原,这时候给北冥黛黛推倒,愣是花了好几分钟才站起来。
她有些厌烦这样的生活,但仍是认命地把碗刷洗感觉,然后走出厨房。
大抵吃得少,名可觉得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头也昏昏沉沉的,她迫不及待地想要上楼,好好睡一觉,然后恢复精神。
这样的念头来了便挡都挡不住,名可只好上了二楼走入卧室,打算蒙头大睡。
不曾想,门一推开,便发觉北冥夜正伫立在卧室内,不知道想些什么。
他不是在陪俞霏凡和北冥黛黛么?怎么出现在这里?更奇怪的是,今天可是工作日,他为什么一整天都在家里?
帝国集团是不要要倒闭了,身为总裁的他显得这么蛋疼!
名可正疑惑着呢,北冥夜却突然回头,看着名可,问道:“又想上床了?”
“……”她是想睡觉,不想上床……不,不上床怎么睡?真是……懒得解释。
她脸色有点酡红,虽然很不情愿,却还是努力解释:“先生……我想上来睡一会、”
“睡觉和上床有什么区别?”北冥夜冷艳地说着。
名可囧囧的样子:“当然……有区别。”
北冥夜微笑着说:“那你给我解释解释!”
睡觉?上床?
两者之间的区别,她怎么解释啊?
不管怎么解释都好暧昧的感觉。
北冥夜今天是不是秀逗了,怎么老是在为难她?
名可咽了咽口唾沫,笑着说:“睡觉就是单纯地闭着眼陷入深层次的睡眠,但上床,就是一男一女……那样。”
这么解释,可以放过她了么?
不料北冥夜根本不愿放手,挑眉又问道:“怎样?”
“……”这男人调戏她上瘾了吗?
“还不一样是深层次地交流?”北冥夜的声音一贯的冷漠,唇角的笑意也没有传达到眉梢。
深层次地交流……名可好想晕过去。
她埋着头,深呼吸了口气,真的真的懒得和他继续纠缠了!“先生,我想睡个午觉,您能出去么?”
“这是我家,凭什么我出去?”男人冷酷的样子,像是突然间觉得这话太过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