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满足了,如果她还能保持清醒,就放她离开……
名可倒吸了一口凉气,迷蒙的双眼用力盯着站在床边,一点一点解开自己衬衫衣扣的男人,心里的不安顿时如排山倒海涌来。
当他发起狠来,别说在她现在这种头重脚轻的情况下,就算她精神抖擞的,被他折腾完之后,自己也别想还能清醒了。
他不能这样,他不可以在将自己送出去之后,事后还能这么不当一回事地要她。
她怎么可能任由他这么欺负?
看着他脱了衬衫之后,再慢悠悠脱裤子,她又气又不安,努力想要从大床另一边爬下去,但,这时候四肢绵软无力,连爬过去都困难。
好不容易从大床另一端滑了下去,她以床边支撑自己,吃力地站了起来,回头看他时,他还在专心脱裤子。
名可什么都不敢再想了,站起来就要往门边走去,只是,脑袋瓜一直那么沉重,才刚走了几步,身子一晃,来不及惊呼,眼看就要往地上重重摔下去。
她闭上眼,等待着痛苦的降临,但,撞上的不是硬邦邦的地方,而是不知道什么事后走到她跟前的北冥夜。
他将她接了回来,随手一扔,直接把她抛回到柔软的床褥上。
之后,他走到门边,将房门锁上,才转身走向浴室,没过多久,连门都没关的浴室便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名可被抛得一阵头昏眼花的,好不容易才又打起精神来,从床上爬了下去,一路摇摇晃晃地往门边扑去,可手在房门把手上拧了老半天,依然无法拧开。
房门被锁上了,居然不能从里头打开,这都什么破锁!
她气极,一巴掌往把手上打去,没打疼人家,倒是自己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小手又酸又疼的,又无法从房间逃出去,要是等北冥夜出来,他会不会真的把自己折腾死?
可他凭什么折腾自己?
跌跌撞撞回到书桌前,想要把抽屉打开,寻找钥匙,但抽屉的拉手在眼前总是不断在摇晃,晃来晃去,连抓都抓不住。
早知道就不喝那么多酒了,她干嘛要负气灌了自己好几杯,现在,意识还有那么点清醒,四肢却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好晕,晕得她连站都几乎站不稳。
浴室里,水龙头的声音忽然停止了,名可吓了一跳,如同做贼心虚一般,想要回头望去,可就这么一个回头的动作,她居然浑身一软,直接倒在北冥夜平时坐的椅子上。
奢华的椅子足够的大,如同小型沙发,名可落在里头,整个身子就像是陷入进去的一般,软绵绵的,又像是一直温顺无力的猫儿。
她想要爬起来,无奈真的没什么力气,好不容易撑起半个身子,忽然手臂一软,整个人又跌落了回去。
北冥夜围着浴巾出来的时候,入眼的便是她窝在椅子上苦苦挣扎的模样,纤细的身子不断在轻颤,想要爬起来,却始终不过力气。
折腾得太累,她张嘴喘气,胸口不断在起伏,在他的视线里形成了一道绝美的风景线。
如果,这一身衣服被撕去,不知道会是何种风光。
他勾起唇,却没有立即过去实现心中的想法,而是走到架子前,特别有耐性地那起子打开一瓶新的红酒,倒了满满的一杯,高脚杯拿在手里,他倚在桌旁,垂眸盯着她依然在挣扎的模样。
这模样,可怜兮兮的,惹人怜惜得很。
“我不是你的男人?”他挑了挑眉,唇角的笑意依然那么好看,举杯浅尝了一口,猩红的酒液沾上两片薄薄的唇瓣,如同清露沾染了花儿,说不出的魅惑。
名可看得有点移不开目光,一旦放松下来,酒意再次上涌。
她晃了晃脑袋,用力敲了自己一记,借着一点点疼痛让自己的意识短暂清晰了些。
原来,疼痛可以有这么好的好处。
她心里一喜,又举起手想要敲打自己,不料手才伸到半空,还没来得及敲在自己脑袋上,一直大掌已经将她手腕扣住,硬生生将她的手拉了回去。
“清醒有什么好的?不如醉着舒服。”看穿她的意图,北冥夜浅浅一笑,含了一口酒水,忽然大掌落在她下巴,将她巴掌大的小脸勾了起来。
他低头,精准无误地钳获了她的小嘴,银牙在她唇上用力咬了下。
名可吃痛,下意识张嘴,北冥夜口中的酒水便顿时被灌入了她口中,他封住她的唇齿,不允许她将酒液吐出,就这么一路封着,知道她被逼将满满一口酒咽了下去,他才放开了她。
一缕猩红的酒液沿着她唇角滑落,沾湿了她的衣襟,他垂眸看着被染上红色的衣服,眸光在灯光的照耀之下缓缓跳跃了下。
“衣服被弄脏了,不如,我帮你脱掉。”随意将杯子搁在桌上,他倾身靠近她,大掌落在她的衣领出,不理会她的抗拒,用力往两边一扯。
嘶啦一声,名可身上那件薄薄的上衣顿时被一分为二。
她吓了一跳,用力揪紧被撕开的布料,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