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放开我。”名可怒目瞪着他。
北冥夜却还是不疾不徐,只用自己的身体压着她,这小女娃在他身下就完全无处可逃。
这么脆弱的存在,在他面前就如同一只蝼蚁那般,他想什么时候捏死她,随便动一动指头就足矣。
他过去最瞧不起这一类脆弱的小东西,但现在,忽然就觉得这小东西也是挺好玩的。
“听说你们文学社在招赞助。”他忽然说。
这个时候名可哪里还有心情跟他说这些?依然举着拳头敲打在他身上,连他说了什么她都似没听到。
北冥夜却忽然大掌一紧,将她一双手腕扣在掌下,手一提直接把她双手禁锢在头顶山。
“这么不听话,只怕得要吃点苦头才知道什么叫顺从。”他低头凑近她的耳际,轻声呢喃:“我说过要你,就一定会要,你以为就凭你,能从我身边逃出去吗?”
她不说话,只是用力咬着唇,心里琢磨着如果他真的对她有什么举动,她就大声呼救,她就不信他真的可以不在乎。
北冥夜是不是会在乎,除了他自己只怕没有人会知道。
她不说话,他又凑近她几分,忽然张嘴一口咬在她的耳垂上,咬得这么用力,直咬得她痛呼了起来。
“走开,你这魔鬼快走开。”她拼命挣扎,痛得眼泪都滑了下来。
终于他松开了她,目光落下,看着她被自己咬得通红的地方,好一会才扬起了薄唇,笑得邪魅:
“味道比我想象的还要好,放心,这么好的美食我一定不会错过,小家伙,记得夜里把自己洗干净,等我来品尝。”
身体往她身上压了压,让她清楚感受到这一刻他对她身体的渴望。
名可吓得睁大了一双眼眸,怎么都不敢相信他居然在这个地方对她动起了邪念,可是,那抵上她的强悍气息,却让她感受得清清楚楚,他的邪恶,他的可怕。
终于北冥夜放开了她,看着她惊慌失措从自己怀里逃出去,一路往他们社团的方向狂奔过去,他薄唇忍不住勾了勾,退了半步,斜斜靠在假山上。
直到那抹纤细的身影从自己的视线里消失不见,他才收回目光,抬头看着天际。
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他声音沉了下去:“站住。”
佚旸在假山后住了步,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让自己过去,反正人都已经走了,他过去也不可能会看到什么。
不过,先生的命令就是死令,要他站住,他绝不敢向前半步。
至于北冥夜为什么不让佚旸过来,大概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现在身体这样的情况,怎么能让人看到?
这丫头还真是有本事,他向来自问自制力还是很强的,可她居然在这个地方弄得他这么冲动,欲望张牙舞爪的,一时半会完全压不下去。
看来,这个玩物他还是找对了。
他们社团不是还要拉赞助人吗?今天是周末,不用工作的日子,正好可以拿这小家伙来打发一下时间。
想从他身边逃出去,这想法是不是太天真了些?
……
名可发了疯一般,一口气跑回到社团休息室里,直到关上门,从里头死死锁上,她才用力摁着自己的胸口,大口喘息。
社团里还有几个团友在,因为下午很可能会有宾客来参观,大家还在做最后一步准备中。
看到平时斯斯文文的名可像一阵风奔入休息室,梅子过去敲了敲门,关心了几句,听名可说了没事,大家才又继续做他们的事情。
名可坐在沙发上,抱着自己双膝,安静看着窗外明媚的景色。
呼吸已经平顺过来了,只是一颗心还慌乱得很,他说,他说过的话就一定会做到,他说今晚要她……
明明是六月天,天气已经开始炎热,这一刻她却觉得浑身冰冷,很冷很冷,就算紧紧抱着自己,还是那么冷。
今晚,他还会有什么举动?这么可怕的男人,他一定还有很多办法,一定会逼得她走投无路。
她把脸埋入双膝里,心里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从惊恐不安,到一颗心慢慢平复下来,中途不知道耗费了多少时间。
终于在外头大厅的时钟敲响中午十二点的钟声时,肖湘来敲门了:“可可,社长让你过去和他们一起吃午饭。”
名可被敲门的声音吓得回了神,忙收拾好自己,出门一看,大家都已经不在了,整个大厅里只有肖湘一个人。
这么安静,又让她不安了起来,似乎只要周围没有太多人的时候,她就很怕那个男人忽然又会出现,忽然又跟她说那些恐怖的话。
“你怎么回事?眼睛怎么红红的?”她一出来,肖湘就注意到她的不寻常,忍不住关心地问:“脸色也不太好看,真的不舒服吗?要不……要不还是回宿舍休息一下吧?”
“不回去!”名可用力摇头,语气有点焦急。
今天学校这么热闹,宿舍里一定没什么人,肖湘是肯定不会回去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