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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东海哈哈大笑。
有人接口道:“郭家主自然是好福气,这几十年来,家主为临镇造桥修路,善事做尽,福报该来。”
“对啊!”有人跟着喊道:“郭家主为人善良,是咱们苍林行省鼎鼎有名的善人,老百姓们可都念着郭家主的好呢。”
说起来这郭东海的确喜欢行善,造桥修路只是其中一方面,平日里更是广开粥场,只需南来北往的落魄文人抵达此地,不光吃喝管够,甚至还赠送金银。
要说对费阳城贡献最大的家族,郭家乃是当仁不让的第一位。
虽然酒宴上喜气洋洋,但一封拜帖,却让郭东海脸上的笑容,冷却了三分。
郭东海长子郭耀阳,悄悄的来到郭东海身边,低声道:“父亲,这个您来亲自过目。”
郭东海接过郭耀阳递过来的东西,乍一看,似乎就是个普普通通的拜帖,但打开拜帖,里面的文字却让郭东海的面色一僵。
“郭家主,可曾记得三十年前,苍林行省,落雁城刘家。”
至此一行字,便让郭东海的心,一下子沉入谷底,他迅速换上笑容,并低声道:“送上拜帖的人,现在何处?”
那郭耀阳摇了摇头,道:“不清楚,今日宾客众多,根本不知道这拜帖究竟是谁送上来的。”
郭东海再将声音压低几分,道:“派人悄悄暗查,一定要将这拜帖的主人给我找到!”
“是。”郭耀阳鞠躬弯腰,快速退下了。
……
足足十八天的酒宴,照常进行,那郭东海平日里喜笑挂在脸上,但心里却始终回荡着那几个字。
“三十年前,落雁城,刘家。”
这几个字犹如悬头之剑,让那郭东海坐立不安。
但那送上拜帖的人,却渺无音讯,再也找不到了。
当十八天的喜宴终于完毕之后,送走了所有宾客,那郭东海匆匆忙忙的赶回郭府内院老宅。
在内院老宅最隐秘的一个小祠堂内,供奉的是郭家历代祖先,但那些祖先牌位上的名字却很让人玩味,因为上面的祖先,并不姓郭!
郭家发源,其实是有着一段较为暗的历史,他们曾数次改名换姓,到最后稳定下来时最终定位郭姓。
因此,这些牌位是不可能放在大祠堂的,唯有悄悄的供奉起来,才敢以真名实行篆刻。
那郭东海扭动其中一个牌位,便见旁边暗门开启,迈步而入,里面昏黄的灯光随风摇曳。
密室之内别有洞天,竟是一个练武场,内部空间极大,且摆放着大量的兵器架,可以说各种兵器是应有尽有。
郭东海扫视了一圈,快步走到密室尽头的一个案桌上,从桌角拍打,一个隐秘的抽屉自动弹射出来,内部摆放着一本薄薄的书籍,名为:天印掌。
“没道理啊……”郭东海捧着天印掌功法,喃喃自语道:“这说不通啊……”
一段风尘已久的尘缘往事,在郭东海心中缓缓的清晰了起来。
郭东海思索许久,仍然是找不到任何的头绪,难免心中郁闷。
他将天印掌重新收入案桌之下,深吸一口气,便有元气从丹田中升腾起来,顺着静脉四处游走。
那郭东海面色开始变得红润起来,他一步跨出,在这密室内龙行虎步,双手连连拍出,一个个元气掌印凶猛的飞射出去,在半途中掌印突然毫无缘由的爆炸。
天印掌,是一门很精巧的掌法,其威力在于,共有两层暗劲儿。
一掌打出去,可伤敌筋骨,而那掌印又能在敌人体内爆炸,可谓是威力无穷。
郭东海一整套虎虎生风的天印掌施展完毕之后,才觉得心中的郁气减少几分,整理了一下衣衫之后,阔步离去。
今后的日子里,一直是风平浪静,似乎那一封拜帖送完之后,就再也没有了下文。
初时郭东海还老念着那拜帖,但日子久了,也便渐渐的遗忘了,兴许那只是某个人的一场作弄而已吧。
转眼间,五年多已过,小郭华已经长大。
这一日,郭家再次大摆筵席,一方面是庆祝郭华六岁的生日,另一方面则是迎接郭家的贵宾,白先生的到来。
早上已有马车将白先生从金文学府接回来,按照先前的约定,白先生要在郭府作为郭华的启蒙导师,一直入住郭家长达三年之久,算是给郭华开蒙。
对于白先生,郭家上下自然是礼敬有加,尤其郭东海,简直对白先生佩服的五体投地。
那白先生不但饱读诗书,论经商的造诣,也是让郭东海大开眼界。
如此一来,白天白先生教授那小郭华读书识字,而晚上,郭东海常常备下酒桌,与白先生推杯换盏间畅谈商业经验,甚至连各地的风情也都在内。
那白先生简直就像是个游历天下的奇人,几乎没有他不懂的东西。
随着日子久了,郭东海俨然将白先生当成了自己“军师”一样的人物,几乎家族里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