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还没时间好好思考过这个问题,她曾对那个满腹邪气的男人说,但愿下辈子和他早些相识,倾盖如故,只是,这辈子终究是还没过完呢。
新生没有了记忆,和记忆尚在到底不同。
又或许,她虽早有预料,知他定会按兵不动,但心里,还是渴望,有这么一个人,在她危难时,可以为她不顾一切。
她不知道,她会不会回去找他,也许,四海为家,如浮萍般漂泊一生就是她的下半辈子,但她不想连欣跟着出乱子,遂道:“会去,所以呀你到时还是乖乖回宫去吧。我会设法回去看你的。”
“骗子,”连欣哀嚎,“你肯定不会再来找我了……”
两人又说了好会子话,素珍给她做着保证毕竟身子还非常虚弱,慢慢倚到她肩上又睡去了,连欣吐吐舌,小心把她挪放到枕上,蹑手蹑脚起来,把门完全打开。
门口的人一直没有离去,连欣出去,他很快进来,走到床边坐下,和连欣一样,他脱靴上去,进到被褥里面,把喝了加有安眠汤的药的人扶起抱进怀里。
伤口被压到的刺骨疼痛,让他眉头轻皱,但怀中那种被填满的满足,令他通体舒畅,又有些心猿意马……
“奸相……”而他在外面站了许久,身上冰凉,她神智虽是朦胧,但身体还是本能的感知寒冷,不由得低唤了声方才日有所“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