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这是无情和冷血。
“莫急,外面案件查过热火朝天,你乐得清闲不好?”
这口吻一看就是逍遥侯他老人家。
再来。
“来我的怀里或让我住进你心里,我就帮你。”
这剽窃人名句的货,不消说就是当年考过状元的权大人了。
接着。
“别听无情和冷血扯蛋,你必须做的是讨好皇上,讨好皇上,讨好皇上。皇上好了,大家才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这即使用膝盖来想,也能猜出是谁。
可是,如今,不是她想讨好,那个人就能被她讨好的。如果他看她的目光曾有情,今日,他看阿顾便是如此。
信笺里也有她猜不出的,譬如记载案情进展的纸笺又是厚厚一叠,她看得胆惊心战。
二次审讯怕是要在这几天了,连玉已准备动身回京,不能让这件案无限期的拖下去,可信上只简要交代了案情,并没说明各人如今手上掌握的证据。
这案子到底会怎么判?
一旦翻案无望,则牢中死囚就是死路一条!
明明和她无关,但一想到此,就如坐针毡。
本来,像她这般坐牢也不是件坏事,自从李家出事以来,她那动如脱兔的性.情早被磨平许多。这屋子外头,也还有她的朋友,总不至于寂寞,冷血算一个,无情算一个,霍长安算一个,小周不.贱的时候……勉强也算半个。
可这时间却只觉那般难过,尤以晚上为甚。
每到月上梢头,总有琴笛之声悠悠传来,音韵和合,琴瑟皆谐。
明明是高山流水般的曲目,子期伯牙般的般配,她却听得牙齿直打颤。
这一晚,听到动人处,她推门而出,指着半空,大声道:“弹弹弹,半夜三更,谁他妈的不睡,每晚鼓捣这破玩意啊?这是破坏公共秩序罪,知道不?”
很快,她被看守的官兵挡下,为首一人冷笑道:“李大人,此乃皇上和顾姑.娘在合奏,便是缻妃和魏妃两位娘.娘给足了面子,在一旁陪听着,你若再胡言乱语,别怪我等将你撵回屋中!”
素珍心想,自己就是找抽,不是早知是谁吗?非要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才好?
接下来两天,送进素珍屋中退回去的时候,几乎原封不动。
这一晚,琴笛依旧响起,素珍本仔细研读着案情,闻声霍地从床.上坐起,嘴角一抿,往怀里探去,可手上抓到的只是一把空气。她从前有只漂亮的玉笛子,可那笛子早赠给了兆廷。她怎就忘了呢。
如今,想以音扰音都不行!
她垂首,捏紧信笺,然那音韵到高处,她只觉头痛欲.裂,终于,她跳下床榻,推门而出,“我要见皇上。”
这时,那日的队目讥笑道:“李大人要寻死么,请自便!”
素珍微微一笑,右手扬起,众官兵便见她拿着一枚剪子,往左腕用力一划,登时鲜血如注,直落地面。
众人震惊,想起天子所言,一时却竟不知进退。是报,还是不报?
可,这失血下去,怕是性命难保。
素珍哼着曲子,审视着众官兵,眼眶处湿润朦胧。她想,爱,是平缓如水,要用生死来证明的感情只怕……从不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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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天一直有事,后几天又出门了,手上没有存稿,一直没能更上。评论区实在不敢冒泡,很对不起大家。如果一定要更是能更的,只是几个活一起,静不下心来总怕写不好,更不希望草草结局。按目前情况来看,估计得停到年后,深深抱歉。盼望13年能为大家带来新的东西。开始更新会在微博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