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选择轻描淡写的将事情一笔带过,“我也不知道,想是加强各处防备吧。说不准那毛辉、余京纶突袭,将个更重要的人掳走去换命便麻烦了。毕竟虽说救助公主有功,但无情和小周的命,到底比不上这里要员的命,譬如说权非同,连七、连九。”
“哦,还有……慕容六。”
“嗯,”冷血终究是更担心她身.体,无暇多问,只敦促她快写方子,“那七王爷医术厉害,不如让他替你把把脉看。”
“人家是王爷。”她打了个哈哈,便去研墨,这当口,一个人突然推门而进,两人一惊,却见是向来俏冷的白虎,正应了冷血那句来势汹汹,门卫兵卫见是天子侍卫,也不阻拦,她竟拿着剑便冲进来,二话不说竟朝素珍一剑刺来,冷血脸色一寒,双指挟紧剑身,另一手,也快速的抽出腰中剑,喝道:“你发什么疯!”
白虎也不打话,眼中如要冒出火来一样,紧紧盯着素珍,“你问她!”
她话中充满仇恨,素珍苦笑,“冷血撤手,我得罪了皇上。”
冷血眉一皱,嘴角却微微扬起,缓缓收起剑,却并非素珍的话,白虎背后两个人将她捉住,却是玄武和青龙,两人也突如而至,玄武沉声道:“白虎,主子有命,让你立刻回去!”
两人不消片刻,便强行带着白虎离开了,并将门外的兵士也一并撤走。
除此,并没有和素珍说一话,两人眼角眉梢都是冷意。
冷血问道:“珍儿,你和连玉起争执了?”
“嗯,”素珍笑笑,“你知道我多管闲事,我想办岷山的案,他不让,我一时不慎,说了句不中听的,惹怒了他。也罢,我终于可以盘算咱家的案子了。”
冷血看知不愿说,也不强迫她,她和连玉嫌隙,正中他下怀。cad1();
冷血出去之后,她坐在床上假寐,突然听得门外有动静,她一惊睁眼,却见前方地堂上躺着一封信。
她立下意识到那是从门隙里塞进来的,她连忙起来,走到门边猛地推开门。
门外却空空如也,来人已无声离开。
她蹙眉捡起信,打开一看,上面写着:既无可倚侍才貌,亦无显赫家世,帝王之情,乃是假意,还望及早抽身为妙。
书写很是潦草,有意改用半草,但素珍还是猜到了是谁给她的。
是兆廷。
应该说,李兆廷为了让她知道,模仿的是喜爱的一名前朝书法大家的笔迹。
她胸口一闷,死死按住心口,末了,小心点火将信笺烧个干干净净,以免落入他人手中。
而后,连玉那边再无动静,他不再找她,更不逼迫。
素珍吃药睡下,方子她进了安眠的药物,睡了足足一天。
否则,外忧内思,根本无法入眠。
半夜,却突然惊醒坐起,一摸眼角,一片湿冷。
惟今,只盼无情和小周尽快回来,而后她便可回京,她确实开始盘算要怎么办冯家的案。
先帝说是谋逆,但谋逆也需有证据证明爹爹做了什么事才行,她曾查看到刑部卷宗,上面只并没列举罪行,她可凭这份档案提出翻案……
这一天起来,冷血已出去,仍旧查探无情的消息去了。据守城的士兵回报,这两天并无见过可疑人物出城。cad2();戒备森严,要么,毛辉和余京纶早已出城;要么,他们在城中找到上佳的藏身之所。
出门时,冷血说,听驿馆的人说,连玉已派邵总兵开始领人搜城。
她寻思着,不觉从怀中掏出个荷包儿,打开了,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来,把玩了好一会。
那是几颗青杏。
她忽觉心头气闷难耐,心想,玩物丧志,玩物丧志,匆匆将东西装回去,开门出去行走。
走进一处院落,却听得笑语盈盈,她心想自己怎地如此没有眼色。要知这驿馆说小不小,却到底地方有限,这抬头不见低头见。
对方明显发现她了,想退已是不行。慕容缻停止了对连玉肩膀的揉nīe,别有深意对她一笑,道:“原来是李大人。今儿天青气爽,最是合适相伴出游。可惜李大人身在此地,公务缠身,否则,正好和良人踏青取景。”
素珍苦笑,面对这挖苦,她不能不回,但要回能回些什么,她用一句“娘.娘见笑了”带过,参加皇上,参加缻.妃娘娘。”
连玉眼皮也不翻一下,只对慕容缻说,“朕先回屋了。长公主她们也快过来了,你一会便喝她们出去罢。”
“皇上和臣妾出去吧。”
连玉微笑摇头,“昨儿妙音的话忘了吗?朕陪你去,岂非让她们诟病你?说是不公?”
“那好吧,”慕容缻皱眉点头,颇有闷闷不乐之态,连玉看她如此,吩咐背后的青龙和白虎,“你们陪娘.娘出去罢,要好生保护,知道没有?”
两人立下躬身答道:“奴才遵.命,必定护好娘.娘。”
慕容缻踮脚轻吻连玉脸庞,随即,满脸通红退到一旁,青年修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