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廷手背之上,通红一片!众人一惊,她已骇然跪下,“皇上……臣……臣妾该死!”
“如此手拙,你确是该死。”李兆廷接过梁松递来的帕子,淡淡说道。
他本便天生嫡贵,登基之后,帝王之气更是日渐见深,如今虽淡淡一言,却叫人不寒而栗。
夏嫔大惊,连连磕头,半晌,李兆廷方道:“滚回去!”
夏嫔哭着当真连滚带爬地跑了。
气氛一阵微妙。
在场的没有一个是简单人,谁看不出,李兆廷在昭示什么!正各自心思之际,又听得他道:“淑妃,你过来,替朕再沏盏茶罢。”
素珍心中吃惊,微微睇去,不知他心中是何所想,但很快站起,走到他身边。
“梁松,拿把椅子过来。”他再次开口。
这时,阿萝笑道:“那不是权相吗?这身边的还有谁?”
众人正惊,闻言随李兆廷看去,果见权非同就在不远的地方,似因见事出突然,并未让人通传。他身边还有一名蓝衣青年,布衣打扮,修眉星目。他深深看着前方,倒没有觐见天子的窘迫,看去一派谦礼,但眸光若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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