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钦的那份爱,是你永远也无法匹敌的,易倚莲。”花夭妖捡起了地上被易倚莲抛的老远的花,指尖将花柄掐破,黑色的花汁顺着她的指盖滑下:“继续。”
“外界传闻,司徒浠和纳兰容欣很好,是不?的确,她们很好,可是却是在司徒浠第一次掉孩子之前,后来,传出欣有身孕了,似乎一切都变了。但是,真正的祸端却是钦。上次,钦的母妃过寿,圣上在连月宫设宴,钦带着司徒浠进宫去。司徒浠,偶然听到了圣上和钦的谈话,说是无论如何不能让她诞下他的孩子,还催钦,早日为皇家开枝散叶。”
花夭妖看着她,这一次并没有言语。
“侧王妃,王妃疯了——”一声尖叫从门外传来。
花夭妖转过身,凝视着来通报的婢女,然后笑了笑,看着易倚莲:“仅,如此而已么?”
“我们赌什么?”花夭妖问道。
“钦对你和纳兰容欣的爱,我们赌一下对谁比较深呢?”易倚莲的眼眸深邃的看不出异样,声音还是一如往常的优雅、平静。
花夭妖摆了摆手:“敢不敢赌,你会为了谁而死?”
易倚莲看着她,似乎那张容貌,永远都带着那副笑容,让人琢磨不透。她的心思,转变的太快,让人跟不上,看不清,她究竟想干什么。
“现在是换我问你了,敢不敢赌?”
“有何不敢?我本一条贱(jian)命而已,已经偷生这么多年,够了。只是你宁肯吃亏么?我死了,我给你定下的赌约不是就不能实现了么?花夭妖,我是该说你狠毒,敢以死为赌,花夭妖,似乎你和原来不一样了,更成熟,让我不敢相信究竟还是不是曾经我所知道的花夭妖了。”
“不过是成熟,若你是我,你也不会在幼稚下去。这个地方,本来就到处是污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个是不可能的,江湖永远那么现实,弱肉强食,为了一些东西,非要争得你死我活,才心甘。”花夭妖转身,向门口迈去。
“那你为何还会和她们一样,去争斗这些名利?这,可不是你的作风。”易倚莲望着花夭妖,停住的步伐。
“为什么?呵呵,我也不过是凡人一个,我也有我的无奈,有我必须要去拿到的东西,足够了么?”
“暗秋,走吧,看看司徒浠去。”花夭妖转过身来看着暗秋唤道,眼睛的余光瞥到了易倚莲的手上:“咦,你的手竟然好了——”
易倚莲慌张的把手藏在了袖中,花夭妖右嘴角微微扬起。
“你似乎比我想象的更有趣,我的猎物,我看上你了。不过,你最好给我切记,我喜欢聪明人,但我不喜欢自作聪明的人,你最好懂得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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