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花夭妖睁开了双眼,看着眼前唤着她的暗秋。
“我是怎么了?最近老爱晕倒了——”花夭妖起身推开她。
花夭妖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暗秋,过去的一切真的如过眼云烟一般散去了么?暗秋,你相信不是钦干的么?”
“宫主,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把你带回去么?八殿下说,您如果不在这里好好发泄一场的话,是怎么也冷静不了的。”
“钦?”花夭妖喃喃道,然后似乎发现了什么,向那堆废墟冲过去。
她用手一点点的掰开了那堆积压着的石头,直到看到了那把古琴,花夭妖连被割伤的疼痛也顾不上,死死的抱住了它。
“暗秋,是它,是他的焦尾琴。我知道洛喜欢琴,才在他成为我的妃子的第一天,送给他的。记得他当时不喜欢这把琴,也不喜欢我。自从他进残花宫以后,总是一个人在房里静静的待着,再也没见过他抚过琴。呵。”花夭妖对着琴身轻轻的呵了一口气。
“第二日,我对他说‘吴人有烧桐以爨者,邕闻火烈之声,知其良木,因请而裁为琴,果有美音,而其尾扰焦,故时人名曰“焦尾琴”焉。初,邕在陈留也,其邻人有以酒食召邕者,比往而酒已酣焉。客有弹琴于屏,邕至门试潜听之,曰:“嘻!以乐召我而有杀心,何也?”遂反。将命者告主人曰:“蔡君向来,至门而去。”邕素为乡邦所宗,主人遽自追而问其故,邕具以告,莫不怃然。弹琴者曰:“我向鼓弦,见螳螂方向鸣蝉,蝉将去而未飞,螳螂为之一前一却。吾心耸然,惟恐螳螂之失之也,此岂为杀心而形于声者乎?”邕莞然而笑曰:“此足以当之矣。”这个是这把琴的来历吗,洛?’他很诧异的望了我一会,接过了焦尾琴‘夭妖,我为你弹一曲吧。’”
暗秋看着她:“是《常相守》?”
“嗯,”花夭妖疼惜的抚了抚琴身,指尖的鲜血染到了琴弦上。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啊!要是当初我多懂一分珍惜,我现在也不会这么后悔了吧!”
“焦尾琴,两次yù huō而存,你对本宫的意义可是非同凡响呢,所以,本宫势必要用你弹奏出世间的绝唱!”
花夭妖轻轻的抚起了琴,琴声悠扬,可是她的心,却不知道迷失在了那个地方。
她抱起了焦尾琴,任指尖的鲜血一滴滴的滴落在地上,被长裙拖过,划出一道别样的痕迹。
“宫主,你为什么会——”
“他已经开始怀疑我了,暗秋,这场戏,不过刚刚开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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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后文开始,也许会有亲感到花夭妖的不一样,但是,如花夭妖说的那样一切才刚刚开始,哇咔咔,静候吧,有亲打赏,言就多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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