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时候,向母就以离婚相要挟,逼得向家人不得不同意她们母子两人搬出来住,不过每个周末,还有逢年过节的时候,向母必须带着向为哲回向家老宅里住。
他们现在所住的四合院,是向母结婚时娘家给她准备的嫁妆。向母发下了话,李婉如是这个四合院的女主人,底下的佣人不敢怠慢,李婉如冲了一杯蜂蜜水向向为哲的房间走去,佣人们也不敢阻拦。
向为哲浑身酒气地趴在床上,李婉如推了推他,柔情似水地叫道:“阿哲……”
向为哲“哇——”地一声,吐到李婉如的身上。
李婉如早已冲好凉,身上穿着干净略显保守的睡衣,不过睡衣里面的内衣裤却是性感撩人。
她跟向为哲订婚有大半年了,向为哲一次都没有碰过他,她曾脱光光地站在向为哲面前,结果向为哲骂她“不知廉耻”,从那以后,她就再没那个勇气用身体诱惑他。
一股难闻的气味扑鼻而来,熏得李婉如几乎喘不过气来,她张张嘴,想大叫,叫佣人进来收拾干净,想了想,又闭上了嘴,忍着恶心冲进浴室里,把身上穿着的睡衣脱下来丢进垃圾桶里,然后穿着里面性感的内衣裤,招摇地走出来。
看着床边地上的那滩污染物,还有趴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向为哲,她咬咬唇,半跪在床上,一脸痴迷地看着向为哲,手轻轻地抚上他的脸颊,顺着脸颊一路往下滑,停在他衬衣的扣子上,她手有些颤抖,一个扣子一个扣子地解开向为哲的上衣,再然后是裤子。
衣衫纷纷而落,向为哲对此毫无所觉,他被李婉如扒得只剩下一条内裤,李婉如的唇贴到他的腹肌上,密密麻麻的吻向他袭来……
向为哲不喜欢接吻,尤其是舌吻。
陶子刚跟他的时候,还是个处,他连前戏都不做,就直接破了陶子的身,之后,每每找陶子发泄,都是毫无怜惜地横冲直撞,一点都不顾及陶子的感受,陶子叫得越痛苦,他越兴奋。
两人一直维持着单纯的肉体关系,不,确切地说,应该是他单方面的索求,陶子被迫承受,这种关系维持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来,经过陶子不懈地努力,他们的关系才慢慢从情人转变成情侣。
陶子不喜欢喷香水,她的身上充满了青春的活力与蓬勃的朝气,那种介于女孩与女人之间独有的清新味道,闻起来非常地舒服,而不是一身刺鼻的香水味。
“滚开……”向为哲猛地推开趴在他身上的李婉如,他虽然还未清醒,但心里很清楚,那个强吻他的女人绝不是陶子。
李婉如猝不及防,被他推到一边,不小心滚到了地上,地板上的污染物还未收拾,她的身子正好沾在那上面,她头皮发麻,恶心得尖叫起来。
向为哲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坐在地上的她,冷冷地道:“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阿哲……”李婉如泫然欲泣,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向为哲不为所动,大声地吼道:“我叫你滚出去没听到吗?”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李婉如崩溃大哭,“为什么你就不能对我好一点?我那么爱你,阿哲,我知道我有多爱你吗?为什么你总是视而不见?我做错了什么,我只不过就是爱上了你而已……”
“真是可笑,你口口声声说爱我,这就是你爱我的方式?我还真消受不起!”向为哲冷嘲热讽地说道,“李婉如,恶不恶心,没见过像你这么下贱的女人,你就这么饥渴?”
“你……”李婉如气得浑身发抖。
“赶紧给我滚出去,要是再让我知道你随随便便闯进我的房间,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们下个月就结婚了。”
“那又怎么样?”
“我到底哪点比不上陶忆宁那个贱人,为……”
向为哲一巴掌扇到她的脸上,“没有一点自知之明的人才会说别人贱,李婉如,你真让我恶心。”]
抛下这么一句话,向为哲就走出了房间,独留李婉如一个人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许是他们闹的动静太大,惊醒了已经熟睡的向母,向母循着声源向向为哲的房间走去,看到李婉如坐在地上,没看到向为哲在房间里,她眉头皱得紧紧地,一步步向李婉如走去,“婉如,发生什么事了?”
李婉如的哭声嘎然而止,慌忙扯过一旁的被单盖住自己的身子,“韦……韦姨,你怎么来了?”
向母关心地问道:“这是怎么了?阿哲又为难你了?”
李婉如摇摇头,“没有。”
“什么味道?”向母捂住鼻子,“怎么这么难闻?”
李婉如尴尬地道:“阿哲喝醉了,吐了我一身。”
“他人呢?”
李婉如委屈地低头不语。
向母沉声说道:“先回房去换身衣服,把自个儿收拾干净,有什么委屈就对韦姨说,别憋在心里。”
向母是真的对李婉如好,除了她母亲,这个世界上就只有向母真心实意对她好了,李婉如小心翼翼地在向母面前伪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