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想的没错,特战旅大院的那个小别墅里,王晓涵此刻眼睛通红,正在掉眼泪,王铁山黑着脸正在训着她。
“一到晚的爱干净,臭美,目空一切,看不上这个,看不上那个,老子费了多大的劲才给你争到一个名额,想不到就这样让你浪费了,化粪池算什么,不要说泡一个小时,就是泡上一天一夜,只要免除前面的那些考核,也有人打破头去做。
你倒好,对人家又打又骂,太过分了,真是太过分了,吃不了苦中苦,就不要做人上人,别人对你的尊重,也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你自己给我想想,你会什么,你有什么?啊?”
王铁山指着王晓涵骂的很凶,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这么骂她,把这个妞骂的哇哇大哭,王铁山知道,那个逍遥王真的给面子了,这事不怪别人,就怪自己的女儿不争气,她的目标就是龙魂,想不到竟然被她浪费掉了。
“我一无是处,我自大,我什么也不会,行了吧,您从小到大,除了骂我,您还会什么,您教我什么了,自从我妈走了后,您管过我吗?您的心里只有特战旅,您想过我的感受吗?我是您的女儿,不是您的兵!”王晓涵被王铁山骂急眼了,站起来,冲着父亲大声的吼道,泪水长流。
“你——”
王铁山一阵语塞,望着自己的女儿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毕竟自己一直把心思都扑在了特战旅上,对于这个女儿平时真的照顾的太少了,才养成了她这样的性格,养不教,父之过,说到底,自己也有很大一部分责任。
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女儿的肩膀:“好了,孩子,不能去龙魂就不去吧,你今天也累了,什么也不要想了,好好休息吧,”最后王铁山摇摇头,出了女儿的房间。
怔怔的望着父亲那有些孤凉的背影,还有头上的白发,王晓涵无语了,心里也有些后悔了,不过没有办法,这件事确实不怪任何人,只能怪自己。
王晓涵今晚是无眠了,白送的机会被自己丢失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凭她的个性,哪里知道洛天竟然还是照顾她,还以为是故意羞辱她呢。
“这个混蛋——”
夜晚月光如同轻纱透着窗户撒在了床上,王晓涵展转反侧,低声轻骂。
“好,我知道了,马上就到,最近风声有些紧,你们都给老子低调一些,那里邪门的很,该准备的东西准备好——”
夜深,上官野从大哥的府邸出来后,边打电话边往前走,低声的安排着什么。
这个时候,他突然停住了脚步,眼神望向前方,神色微微一怔。
这是一处很寂静的地方,树叶摇曳,沙沙作响,在他的前方五米处,站立着一个少年,正在冲自己微笑,这个少年大约有十五岁左右,唇红齿白,秀气的很,戴着一个鸭舌帽,身材很是柔弱的模样,就像某个世家的子弟一般,却是看不出到底是男是女,秀气的要命,只不过眼神有些狂傲,和他的年纪不大相仿。
“你就是上官野?上官家族的底蕴,一身横练功夫少有敌手?”
少年一手拿着小刀轻轻的修着自己那堪比女孩子的修长指甲,一边抬头看向上官野,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声音很轻柔,不过语气却是大不敬,甚至还有一种不屑。
“哪里来的野孩子,我上官野的名子也是你叫的?即使你老爸也没有我的年纪大吧,”上官野收了手机,瞪着一双环眼不由的呵斥道,心里却是疑惑不解,这个少年自己从来没有见过,京城家族根本没有这么一号人物,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要知道自己平时很低调,更是没有和年轻人打过招呼。此人竟然在这里拦下自己,难道——
想到这里,上官野的眼神顿时凌厉起来,他虽然是盗墓大贼,一身功夫极高,而且看起来狂野的很,不过心思却是慎密的很,看向这个少年面色有些凝重。
“野孩子?”少年不由的脸色一冷,随即笑道:“你知道吗?以前骂过我的人,全部都死了,久闻上官野功夫极高,今天特意来领教一下,但愿你不要让我失望啊,”少年笑道,两指一弹,一道寒光对着上官野就射了过去,目标是上官野的眉心,竟然是刚才那把小刀。
“小小年纪,好辣的手段,”
上官野一声轻喝,身形一晃,堪堪的躲了过去,小刀射入墙体,没入其中,尾部一个红色的绸绫在夜色下发着妖异的颜色,如血。
上官野惊出了一惊冷汗,这个少年的暗器手法极度的恐怖,力道之大,速度之快,让他称奇。
“你是唐门的人?”上官野眼神凝重下来,望着面前的这个少年冷声喝道,现在他不把这个少年当成孩子了,而是当作恐怖的对手,就凭那一手暗器手法就让他不敢小视。
“唐门?算是吧,不过我还有另一个身份!”少年微笑道,在月夜下,本来清秀的模样,却是有种诡异的感觉。
“什么身份?”上官野凝神望着此人,防止此人突然发动暗器。
“呵呵,不告诉你,你知道吗?我特别喜欢飞刀穿透人咽喉的感觉,那种不甘的眼神,慢慢的空洞,漫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