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句话,你还会说些什么?能不能有点创意?”沐如画一脸不屑,扯着男子的衣襟,硬拉着把他从马车上拉了下来,拉到不远处的树荫之下。
大家仿佛已经习惯了这两个人的吵闹,听着不过偶尔一笑,自然也不会有人去劝个架什么的。
从上路第一日开始,便时不时能听到这男子怒骂的声音,还有沐五小姐愉悦的笑声沿。
两个人的争执还能偶尔给大家添一点乐趣,让这漫长的旅途不至于太过于沉闷。
沐如画扯着萧然的衣襟,一路扯到树底下,本想把他摁下来,让他在这里歇息,等会也在这里用午膳,想了想,她还是继续扯着他,往不远处的小树林走去。
“沐如画,你要带我去哪里?”萧然气得不行,被她这样揪着衣襟行走,一身衣裳轻易又会被她拉下,如果不是他死死揪着,领口已经被她扯下来了。
可他现在被那个武功深不可测的女人锁了周身大穴,所有的功力完全使不上来,人不仅没有半点武功,就连寻常人的力气都比不上。
封了他的穴道,弄得他和花楼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一般,只能任眼前这个女人肆意羞辱,他已经气了整整三日,可却无可奈何。
“我怕你憋久了,身体会不好,带你去解决一些问题,也不知道感恩。”沐如画白了他一眼,依然揪着他往林中走去纺。
萧然气得红了眼,但她这么一说,人顿时又似乎有几分难受了起来。
整个上午都在马车里,终究是个有血有肉的人,有些生理问题总是要解决的。
可是,他现在不仅仅被沐家五小姐以粗暴的方式拉着走,他们身后还跟着她的随从以及两个侍卫,被几个女子如此看守着,他哪里敢在她们面前做那种事?
“你放开,你……你像昨夜那样先放开我。”他红着脸,声音总算放轻了些。
“昨夜?”他不提还好,一提,沐如画顿时就怒了:“像昨夜那样,再给你逃跑的机会,是不是?”
“我没想到逃跑!”萧然立马又委屈地大叫了起来:“我说了多少遍,我只是不小心从斜坡上滚了下来,我没想要逃跑。”
“你若不是想逃跑,又怎么可能走到斜坡上去,正好从那里滚落?你只是想逃的时候,一不小心,弄巧成拙,这次我不可能再放你一个人去,不死死盯着你,万一把人丢了,我如何向他们交代?”居然还想狡辩,当她三岁小孩么?
说他不是故意要逃跑,谁信谁是猪!
“你盯着我,我如何……如何……”他涨红了一张脸,愤怒地瞪着她的侧脸:“沐如画,你先放手,把你的手拿开。”
沐如画却不理他,依然扯着他的手继续往前迈步。
从他们越来越远的声音,可以听得出他们已经走到林中去了,直到再也听不见他们的声音,一直听好戏的护卫们才摇头笑笑,继续做着手上的事儿。
这个叫萧然的男子,其实也是挺可怜的,落在沐五小姐手中,活生生被折腾得一点办法都没了。
这五小姐不是有传闻好男色吗?怎么对着如此俊逸的男子,也能下这么粗暴的手?
不过,大概人家就喜欢这么粗暴的方式,除了对萧然叹一声可怜,别人也不好多说些什么。
是他们的敌人,哪怕很多人都不知道他真实的身份是什么,但既然是个被禁锢的人,只能说这人本身就是有罪,落在五小姐手里,被折腾一下,其实也没什么。
九萬捧着一只烤熟的野鸡来到楚玄迟跟前,楚玄迟却淡然道:“拿到后头给秦爷和无名送去。”
“玉儿姐姐已经命人给他们准备了食物,这是给公子的。”九萬双手把烤鸡举到他面前,一脸恭敬。
楚玄迟随意看了眼,才将烤鸡接了过来,想了想,还是捧着烤鸡,进了马车。
这烤鸡他没有喂给七七,倒是撕出了点点细长的肉,喂到了沐初嘴里,因为他发现了这家伙睡觉的时候竟还能进食,如此怪异,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偷懒在装睡。
但他清楚,在这种情况下,沐初是绝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儿。
若他能醒,他一定会醒过来,守在七七身边,岂会让自己过得这么舒适、悠闲?
那家伙,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认,对他的丫头好得叫人不忍责备。
许是心里还是有点气闷,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烤鸡肉不断塞入某男的口中,也不管对方是不是能及时咽下去。
没过多久,整只烤鸡有一半进了沐初的肚子。
能被玄王亲手喂食,这世上只怕数不出三个人,一个七七,一个宝儿,再来一个也许就是沐初了。
给他喂完,楚玄迟将一旁的软巾拿起,随意而粗鲁地将沐初唇角的油迹拭去,又撇了他一眼,冷哼道:“前方山头多年以来是山贼出没的地方,贼寇数量不少,据说好些人的武功都不弱,甚至擅长剧毒。你若能醒来,最好早些睁开你的眼睛
tang,车队里只有一个老大夫带着一个学童,若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