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

大殿离玲珑院不是很远，徒步，大概一刻钟多一点都可以到了。

两个人手挽着手，现在变成手牵着手走花园小道中走着。

这条路，他们是第二次用走的。

还记得上一次，是在甄选殿君的第一天。

四海不归就是这样，跟着梦苍云和乌雅司晴徒步走回醉梦殿。

现在想想，事情就像发现在昨日一样。

梦苍云被四海不归牵着手，慢慢地走着。

突然，她侧脸，看着他。

“不归，你还记得……”

“当然，不过当时的夜色不好。”四海不归淡淡道。

梦苍云含笑，他怎么总会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呢？

她抬头看着月光，回忆了起来。

当时的夜色不好？似乎，梦苍云记得，那天也是一个晴天。

那天晚上，他们还一同去剿灭了一个贼窝。

当晚似乎也是晴天万里，可，为什么他……

她侧脸迎上他的目光，一脸疑惑。

“被你选上那一刻，我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变得黯淡无光。”

四海不归这话，一瞬间刺痛了梦苍云的心。

原来，选上殿君，让他如此痛苦。

只是，突然，四海不归淡然的脸上，又浮现出愉悦的光亮。

“可，今日不一样，我的心情也许比夜色还美。”

四海不归抬头看了一眼，那明亮的月光。

梦苍云不否认，他此刻的笑容，确实比月亮还要美上十倍百倍。

“很帅，帅呆了。”她不由自主地哼了声，口水都几乎要流下来了。

四海不归不明白她的话，只是侧脸看她的时候，他从她那花痴般的脸颊上，大概也有几分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