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就够了。”路瑾摆了摆手,先是查看了一番被石头击中的大树和山丘,接着又来到投石器跟前仔细研究了一番,发现这投石器的内部构造同开花弹的有几分相似,但威力自然比不上开花弹。
检查结束,路瑾抱着双臂啧了下舌:“可惜了这武器啊,如果换个方式改装一下,威力可以提高百倍,啊不,甚至千倍万倍都有可能。cad2();”
慕三少一张魅惑俊俏的脸登时挂不住了,但内心的雀跃和兴奋早已湮没了那小撮的自尊心。凑到路瑾跟前,手臂往她肩膀上一搭,眼中精光闪闪,那眼神儿恨不得将路瑾一口吞下去。
“果然是阿瑾,当初你那个臭屁弹我尝过一次至今难忘,啊,还有那个什么黑乎乎的玩意儿,一下子就把我埋了银子的坑给炸的稀巴烂,可谓是让人惊叹不已啊!”
路瑾眼角扫了下他,一边朝军器处的休息室走,一边摇摇头:“说你见识少,还不是一般的少。我那点拿不出手的玩意儿就让你惊叹不已了,想当初只要这么大一个。”她说着双手比划了下大小,“就能将一个国家夷为平地,只是那种武器太可怕了,不能随便用。”
慕逸容哪听过这些,当即心下震撼不已。
世间真有如此厉害霸道的武器?为何他长么大竟闻所未闻!可观察着她脸上的神色和形容那些武器的样子,句句有理,头头是道,仿佛亲身见到过一般,竟找不出什么破绽来。莫非,她说的都是真的?
来到休息室,路瑾摸了摸嗓子:“这大冬天的,话说多了就嗓子疼,来点什么莲子羹、银耳汤的,嗓子兴许就好多了。”
慕逸容唇角朝上一扬,怎会不知道她心里的小九九,旋即笑着道:“我这就去给你弄点莲子银耳羹,还没尝过本少的手艺吧,这回你有口福了。”说罢,他一溜烟没了人影儿。
慕逸容一去许久都没回来,在休息室待得实在乏味,路瑾穿过小门朝军器处的锻造室走去,锻造室里师傅们各自井然有序的忙着手里的活儿,没人有空上来招呼她,于是她一个人走走看看,探究起古代冷兵器的锻造方法。
??t 5玼μ?p 2(' o??<λ鞝?o:{}??m4 唔,这是大刀?
路瑾凑近一名正在锻造刀器的师傅跟前想一看究竟,却被师傅给推了开来:“小姑娘不去闺房里绣花,来这里凑什么热闹?快快离开,不要打扰我干活。cad3();”
绣花?长这么大她只买过人家绣好的花儿,要她自己动手做那玩意儿,不是被急死就是被针眼扎死。
堂堂优秀特工被这位大叔深深鄙视,她心里怎么着都有点儿不爽,偏偏就不肯离开了。
她瞪圆了眼睛:“我说大叔,你瞧仔细了,我是慕逸容派来的新型武器研究员。”
大叔一边打着铁器,一边满口唾沫道:“去去,一边儿去,什么研究员,能吃吗?”
绝倒!
“刀类武器,讲究的是一个狠!你用铁来锻炼这把刀,用不了多久就容易生锈,何况得经常沾血,其次刀锋过直,不容易朝内用力钩住头颅,不好一击毙命。无论从制材还是设计上来说,都不咋的。”路瑾也不管他听没听的进去,随便说了一通,便迈脚准备离开。这位大叔不识得人才,自有伯乐会发现她这匹良驹。
她前脚刚迈出去,袖子就被大叔黑漆漆的手给抓住。
只见大叔一脸讶异的看着自己,喉结缓缓蠕动:“对不住,方才是我小看了姑娘,姑娘有何指教,尽管提出来。”
看着大叔期盼又好奇的神情,本想拒绝的路瑾心窝一软。
收回脚步,她伸指刮了下鼻子,嘻嘻笑道:“只是一点拙见,大叔不要嫌弃才好。”
找来纸笔,路瑾简单的将脑海中见过的武器画在纸上,画好后递给炼刀师傅:“这把刀叫做‘青龙偃月刀’,是偃月刀的一种,质地较重,适合锻炼臂力,一击斩下敌人头颅。刀头要造的阔长,形状如同弦月,刀背带有歧刃,刀身穿孔垂旄,刀头和柄的连接处有个龙形的吐口,长杆的末端有个鐏。一般来说,这种武器适合臂力较大的武将。”
张淳听罢,抬头望向眼前这十几岁的瘦小少女,困惑不已,军器处何时来了这么一位了不得的丫头,他在军器处干了十几年,对武器的造诣却还不及这小小的丫头,这丫头到底是何人物?
“不知姑娘尊姓。”立马将图纸仔细收到手中,小心的放进了胸前的衣服里,张淳朝她施了一礼。
路瑾连连摆手,笑道:“小小婢子,不足提起,权当我跟师傅有缘。我还有事儿先走一步了,拜拜。”
挥了挥手,她大步走回了休息室。
时间把握的还真够巧的,她刚回来,慕逸容就端着碗热乎乎的莲子银耳羹走了进来。
小心翼翼的将盛满了羹汤的瓷碗放到桌上,慕逸容又殷勤的将勺子递给她:“来,尝尝味道如何?”
路瑾毫不客气的接过汤勺,朝碗面吹了几口气,舀了一勺放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