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这位爷惹不得(1 / 2)

路瑾赶紧蹲下身子,探了探路婷的劲动脉,又趴在她胸口听了听,好在她只是昏了过去,没死。

“她死不了,我下手有分寸。”何音郡笑呵呵的跑过来,伸手就朝路瑾身上摸。

这个色胚子!

她一掌拍开他的肥爪:“你把她打昏在我房间,想嫁祸给我?”

何音郡愣了一下,赶紧道:“小心肝儿,你怎么能把我想的这么坏,之前她把你推下悬崖我没办法,现在她又来欺负你,我正好给她点教训,这娘们儿哪次不是被我打晕后才知道学乖。”

真是不要脸的男人,之前在悬崖上他就跟看热闹似的,这会儿甜言蜜语倒胃口极了。而且听这大姐夫的语气,似乎他不是第一次将路婷打晕,事情倒是变得有趣了。

何音郡见她在思考着什么,赶紧朝她身边蹭过去,爪子又不老实的往她肩上搭:“瑾儿,你看现在谁都不在,咱们不如好好快活快活?”

不会原来的路瑾跟眼前这个丑男做过吧?

想到这儿她心里跟被无数蜜蜂蛰了一样,抓着脑袋问他:“以前我每次都跟你这么嗨咻?”

“害羞?”

她一巴掌朝他脑门拍去:“就是在床上一上一下,一男一女,懂不懂?”

何音郡挨了一掌却笑颜如花,典型一个受虐狂。

他没想到路瑾如此开放,心里欢喜的不得了:“瑾儿,你啥时候这么开放了,骚劲儿十足啊,我喜欢死了。以前你连小手都不给碰,哪还有什么嗨咻嗨咻啊!”

“真的?”

“可不是吗?每次反抗那么激烈,我还没操家伙你就叫了起来,不然也不会被我家婆娘发现。cad1();”

她迅速将前前后后大概捋了一遍,也算大概弄清了这其中的缘由,只是不明白这路婷咋被打晕了后还对这丑相公死心塌地的呢?虽然她没谈过恋爱但是情场的事儿她听了不少也看了不少,就是想不明白。难怪别人都说恋爱中的人是盲目的,这路婷完全就是个瞎子。

“干嘛这么着急呢?你家婆娘还在这,好歹先想个办法才行。”路瑾装出一副含羞似怯的模样,惹的那何音郡心痒难耐。

他赶紧将地上的路婷抱起来:“小心肝儿,你等我一会儿。”说着,抱着路婷跑了出去,也不知道到底去干嘛。

这一声小心肝儿喊得她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汗毛都竖起来。恶心,实在是恶心,简直太恶心了!

她套上袜子,将鞋穿好,然后立马将房门锁起来,又在门口按了个自制的安全设施,这才安心的躺回床上。

摸出从大白狼那里顺来的白玉雕,她伸手摸了摸,突然觉得有点不放心,于是在床底下挖了个洞儿,将玉雕埋在里面。

俗话说,不怕一万只怕万一,那只大白狼来头不小,要是他哪天找上门来,她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必须留一手才行。

再说那名不副实的何音郡,抱着他老婆一去不复返,过了许久也没人找上门来,看来这事情暂时还没被路府上其他人发现。

——****——

昨天夜里凌王大军便驻扎在阳田县边郊一处较为隐蔽的空地,只等着今日前往阳田县路府,等候地方接待。

深夜,北风簌簌,帐篷里点着一豆明火。cad2();

“爷——”

到了换点的时间,陈福掀了帐帘走进来。

“小琨,你出去吧,爷由老奴来服侍。”

橙衣少年得了令,静静退了出去。

“爷,边疆急讯。”陈福双手将信封递过去。

苍穹有力的一笔落下,卫炤接过信笺,拆开看完后,放到烛火跟前燃尽,再次执起笔,静静的立在桌前写字。

帐篷里静的只能听到簌簌的纸声,烛火摇曳,衬得四周阴晦冷寂。

饶是在他身边服侍了十几年,陈福也不得不为自己捏一把汗。

这位主子生气的时候从来没有任何表情,也不喜欢说话,让你根本猜不透他心里想的什么,高兴的时候你也看不透他是真笑还是假笑,你跟着笑不是,不笑也不是。

寒冬深夜飞鸽千里传讯,定是边疆又出了什么乱子,好不容易才击退了沿海倭寇,这回又出现了大麻烦,这京师不知道还回不回的成。

陈福立在他身边,一动不动,就连呼吸也不敢大声,生怕扰了主子练字。他知道,每次主子练字的时候都是在思考问题,他更加不能去打扰。

“你不是还有事情要说吗?”

卫炤搁下手中的狼毫,清冷的眸子依旧凝视着宣纸上的黑字。

陈福赶紧垂下脑袋,唰的跪在了地上:“爷,三少过几日要来军营,老奴几番劝阻,仍然未能阻止,老奴罪该万死!”

说起这三少,不是别人,正是慕公侯的第三子,明明有名字却偏偏自称慕三少。cad3();而且他还是卫炤的小侄子,虽说是小侄子,二人年龄相差并不大,但三少是出了名的任性恣意和风流放荡,谁提到他都是一个脑袋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