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家,每一个人,都把薛总裁,当成了自己的亲人。
王小石本来怪这些老头老太太糊涂,受了神棍的骗,但是现在却涌起深深的感动来。cad3();
趁着一帮老太太老头子围着薛雅璇的时机,王小石懒洋洋地把三个道士,丢在墙角,好像丢垃圾似的,重重一摔,只听那道士哎哟一声,却是被摔醒了。
他刚刚睁开眼睛,下意识地往后退,后背一凉,原来已经靠在墙角,忽然胸膛一阵闷疼,却是被王小石老实不客气地一脚踩住了胸膛,声音无比森冷:“你怎么骗钱的,给我老老实实说来,说一句假话,我就拆你一根骨头。”
道士只觉得胸口宛如压上了千钧巨石,肺叶之中,干得快燃烧起来,呼吸的空气,全被挤压出来,整个人好像海滩上晾干的鱼儿,快要窒息而亡,不迭地摆手,表示求饶。
王小石哼了一声,看着他眼睛翻白,快要咽气,方才放开了脚,淡淡地说:“不想死的话,说吧?”
道士好像一滩烂泥似的,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看着王小石又想动手,慌忙坐了起来,一叠声地说:“别打了,别打了,我说。”
原来,这道士是个游方的野道人,自称会算命看相,同时干点偷蒙拐骗的活儿。
杭市是个旅游城市,旅客如过江之鲤,有钱的冤大头也挺多,这家伙在西湖风景区附近,摆一个摊,动不动就打着旗号,为他人免除血光之灾,骗点小钱。
这一天,有人找到他,让他做一场天师法会,香火钱给的让人眼红心动,而且地方不远,就在杭市的一家敬老院,道士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答应了。
原本打算做三天的法会,这是第二天,结果就被王小石和薛雅璇闯了进来,给搅黄了。
说到这里,道士惨兮兮地看着王小石:“少爷,该说的我都说了,请你饶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王小石若有所思,淡淡地说:“谁让你做这场法会的?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道士惶恐地说:“是个三十来岁的青年,长相很凶,他身后还有三四个社会青年,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依我看来,他今年必遭血光之灾……”
王小石被道士逗笑了,淡淡地说:“你倒是挺能说,惹了老子,血光之灾他遭定了,这些人去哪里了?”
道士摇了摇头:“他们把我送过来不见了,我也不知道。”
王小石点了点头,眼睛斜着道士:“你还算老实,嘿嘿,你要是不想我打断你的两条腿的话,就好好呆着吧。”
他说着,俯身弯下腰去,捡起青铜香炉,把青铜香炉递给道士,龇着牙齿:“收起你吃饭的家伙,嘿嘿……”
道士茫然地接过青铜香炉,不明白王小石干嘛这么好心。
王小石拍拍手,向薛雅璇走去,道士突然看见青铜香炉上,竟然留下了两个深深的手指印,就连手指纹理,都清清楚楚地印出来,不由得浑身一哆嗦,吓呆了。
这样庞大的力量,还是人吗?难道这个世界上,真有神灵?
道士吓得浑身颤抖,他一辈子都以神灵的名义,欺哄世人,有时候回想起来,心中未免有愧。
他担心神灵发怒,降下神罚,如今看到坚硬的青铜香炉,在王小石的手中,就好像小孩子玩的橡皮泥似的,随便可以搓扁轮圆,不免又惊又怕,战战兢兢。
王小石上了香案,将薛雅璇扶了下来,夕阳红敬老院的老人们,已经确认了薛雅璇的身份,对她千恩万谢,感激涕零,薛雅璇性格孤冷,也被老人们的热情,感动得一塌糊涂。
不知道怎么回事,一遇到这样热闹的场合,薛雅璇就不由自主地想躲在王小石的身后,却遍寻王小石不见,只得勉强和热情的老人们交谈。
她平时的落落大方,也荡然无存,只感觉身处这么多热情洋溢的目光下,说不出的紧张窘迫,此刻见王小石终于出现,顿时松了一口气,如获大赦地躲在王小石的身后,不忘狠狠扭了王小石一把。
就在此时,门口有人闯了进来,一个粗豪的嗓子大声嚷嚷:“谁让你们停下来的,不是要为薛总裁续命吗?他吗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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