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早就唱起了空城计,不过想着那一组组美美的照片,也值了。
秦瀚宇狐疑地看向仍旧一脸兴奋的陆小曼,以往她最讨厌这种麻烦的事情,没动两下就嚷着累了,今天不厌其烦地拍了一下午,居然还有精力,额,偷袭他。
“长官,你今天实在太帅了!”陆小曼假装不经意地在秦瀚宇脸上啵了一下,跳到了餐桌旁。
“去洗手。”秦瀚宇不自觉勾起唇角。
陆小曼乖乖去厨房洗手,兜里的电话震了一下,来自金枝:医生联系好了,速来。
陆小曼心里咯噔一下,差点把这事给忘了。想着即将来到的皮肉之苦,陆小曼焉了下去。
面对满桌子的美味佳肴也兴致不高。看着进去洗了个手就突然垂头丧气的小女人,秦瀚宇夹了一块排骨在她碗里随口问道:“怎么了?”
陆小曼猛地惊醒,这事好像还没跟秦长官报备哦!
咽了好几口唾沫,陆小曼终于鼓起了勇气:“长官,你有没有听说过,结婚前的单身狂欢?”
“什么?”秦瀚宇皱眉,一脸不爽地看着她。
“就是告别单身的仪式,现在的人都有的。”陆小曼祈求地眼冒星星。
“陆小姐,我想提醒你一句,很久以前,你就已经不是单身了。所以,单身仪式,已经晚了。”秦瀚宇嘎嘣一声咬断一块骨头。
陆小曼浑身一抖:“可,可是我们还没有举行婚礼,还不算真正的夫妻。”
“你是在暗示我,应该和你变成真正的夫妻?”秦瀚宇优雅地放下筷子,慢慢逼近她。
陆小曼已经熟悉了秦妖孽眼睛里燃着的火是什么意思,连忙摇头:“不,不是……”
“你不想和我变成真正的夫妻?”
“不,不是……”
“那就是想了,我也不介意勉为其难,先做了。”秦瀚宇勾唇,黑白分明的眼睛看得陆小曼心慌意乱。
要不要说得这么露骨,什么先做了啊?打扫的阿姨还在旁边呢。
“长,长官……”陆小曼还没来得及发动下一轮攻势,秦瀚宇就接了吴深的电话,好像部队有急事,就出去了。
临走前还不忘威胁她:“乖乖等着我回来,否则,家法伺候。”
陆小曼心里一松,家法?秦家的家法,是什么?她怎么没听说过?管他的,先解了燃眉之急吧!
陆小曼抓起扔在沙发上的包包,冲出了门。
S市一家小小的整形医院里,金枝摸着躺在手术台上的陆小曼的小脸问:“为了一个不爱的男人吃这种苦,值得吗?”
“我也是迫不得已嘛。”陆小曼口是心非地解释。
“不得已?你陆小曼什么时候把组织看得这么重要了?你这不是打算为革命现身吧?”金枝早看出这丫头心里有鬼,没想到还真跟那营长走到一起了。
“马爷可得付我双倍的工资,我都被迫献身了。”
“我看是你自己忍不住想扑上去了吧?”金枝笑得,额非常淫荡。
“胡说,我那是不得已而为之。”陆小曼心虚地狡辩。
“看来你真是爱上这个男人了,居然为了跟他上床不惜换张皮。”
“我说了是为了隐藏身份,为组织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最好隐藏身份的办法,不应该是不被他吃掉吗?小曼,好心提醒你一句,秦瀚宇的过去,可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
陆小曼被麻醉之前,听到的就是金枝这句忠告。
醒来之后,背后还贴着纱布,陆小曼闭着眼穿好衣服,一抬头居然看见一双万年桃花眼。
“韦博,你凑我这么近干嘛?”陆小曼毫不客气地把某人的桃花眼踹下床。
“你睡了我的女人!”韦博义愤填膺地指控陆小曼,陆小曼看了一眼旁边睡眼惺忪的金枝,连忙用枕头挡住头。
“陆小曼,你居然睡了我的女人!”韦博还在怒吼,殊不知金枝的手已经伸向了一旁的闹钟。
正方形,金属做的,不太好吧,搞不好会砸出血的。
显然陆小曼太不了解金枝了,只见她越过闹钟一把抓起了旁边的烟灰缸,眯着眼砸过去。
韦博用手一挡,陆小曼依稀听到了软组织被砸成肉酱的声音。
“枝枝。”韦博嘟起那张娃娃脸上的小嘴,可怜巴巴地凑到金枝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