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突然问。
“那个,瀚宇啊,你别介意,小曼跟杨康那小子合开了一家酒吧,正经做生意,不会胡来的。”姜秀美连忙解释。
“不会的,我就是打她电话关机,有点担心。现在没事了,您早点休息吧。”
秦瀚宇挂了电话,呆了一会,又拨通了杨康的电话。
“干嘛?忙着呢!”杨康看到秦瀚宇的号码就腿软了,可是在陆小曼的淫威下,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陆小曼在你那?”秦瀚宇听到对面不是嘈杂的酒吧。
“在啊,在洗澡。”杨康蹲在酒吧厕所,欲哭无泪。
“你说什么?”秦瀚宇立刻由担忧转为愤怒,这女人居然跑去别的男人家里洗澡!
“我说小曼脱光了在洗澡,你要不要跟她说话,我帮你叫她。”杨康对着马桶扯了一嗓子:“陆小曼!”
对面传来陆小曼的怒吼:“催魂啊!”
秦瀚宇彻底放了心,也彻底被激怒了。
“你男人找你!”杨康没好气地把两个手机贴在一起。
“告诉他,阎王有多远给我死多远!再敢扫了本宫兴,宫刑伺候!”秦瀚宇甚至能想到陆小曼光着身子长牙无爪的样子,该死的,杨康家的浴室应该不是玻璃门吧?
“陆小曼,你反了!”秦瀚宇怒吼,对面却传来了嘟嘟的忙音,还敢挂他电话!
“营长。”吴深缩头缩脑地凑过来。
“说!”秦瀚宇怒不可遏,吴深未语泪先流:“报告营长,发现老花的踪迹!”
以平常两倍速度讲完的吴深,拔腿就跑,心想营长心情不爽,老花多半要完蛋了。
而盐城一个普通的单身公寓里,陆小曼趴在小床上,脸色苍白,满头大汗。
“我说你再吼两句,这血就直接飚出来了,这镜头拍下来,自带特效的。”留着利落齐耳短发的美女金枝一边帮她重新包扎一边打趣。
“这算是工伤吧?马爷可不能赖账。”陆小曼气若游丝,要不是秦妖孽那厮,凭她三寸不烂之舌,根本不可能中张明俊的招嘛。
“好意思说是工伤,你这是色迷心窍了。”金枝给她挂好点滴,一阵数落。
“不是吧,我瞎了我24K纯金的狗眼,也不能看上张明俊啊。”
“谁说张明俊了,你中枪的时候你老公是不是在啊?”金枝笑得一脸暧昧。
“我好困。”陆小曼倒下,如死狗。
金枝叹了口气,打开电脑,在搜索引擎里输入了秦瀚宇三个字。
特种兵,营长?不错嘛。五年前参与边境任务时,险些丧命,记了二等功。
与此同时,秦氏遭遇巨大滑铁卢,险些破产。而当时突然持有秦氏大半股份的人,莫桑榆。
莫桑榆,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小鳗鱼啊,看来你情路不太平坦哦。
金枝对熟睡的陆小曼投以同情的目光。
第二天,陆小曼拖着残败的身体返回S市,路上巧遇胡子拉碴,憔悴不堪的秦子墨。
“我出现幻觉了吗?”秦子墨抓着陆小曼的脸狠狠蹂躏了两下。
“死墨鱼,这是我娇嫩无比的小脸,不是面团!”陆小曼打掉他的手,秦子墨才清醒过来一样,悲伤地看着她。
“秦子墨,你几天没洗澡了?”陆小曼捏着鼻子后退几步,眼前的秦子墨穿着一套休闲西装,可是皱巴巴的,老远就能闻到一股酒味。
“我也不知道。”秦子墨自嘲地轻笑,眼前的陆小曼还跟以前一样没心没肺,只是再也不能随便他欺负了。
“听说你家住在北华区,帽子街?”陆小曼一脸贼笑,这种笑容秦子墨再熟悉不过,以前避之不及,现在甘之如饴。
“你又闯什么祸了?”凭着多年的经验,秦子墨知道这厮不会平白无故来找自己的。
“没什么啦,我就关心一下你嘛。听说那地方交通挺方便啊,楼下就有一家医院。”
“陆小曼我最近没得罪你吧?”秦子墨自卫状。
“没有。”陆小曼挥着手打哈哈。
“那你刚才……不是要把我打进医院的意思?”
“喂,我又不是暴力狂,干嘛没事打你啊?再说了,你现在是中校诶,堂堂军官诶,我敢打你么?”
秦子墨苦笑,还没毕业我就参了军,你什么时候怕过我,又什么时候打输了的?
“上次我们不是已经两清了嘛,那现在我想请你帮一小丢丢的忙,你不会不帮我吧?”陆小曼双手合十,做祈祷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