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客厅灯火通明,正中间摆放着一张汉白玉的石床,就像是殡仪馆安卧在鲜花翠柏丛中的某位似的,氛围显得庄严肃穆。
即将开始的就是杨家五年一次的尸神祭拜。
所谓的尸神祭拜,简单地说,就是给尸神涂抹上一层保持尸体鲜活的特制药剂,同时利用这种仪式唤起杨家上下守护祖业的决心。
说白了就是一种象征意义大过实际意义的虚套子。
但是,看似虚套子的仪式,却是在韩家和冷家之间造成了极大的刺激。
因为尸神历来都是传说中的修仙高人渡劫失败之后的尸骨,其中定然隐藏着极多的秘密。
修仙,一直都是世人极致向往和追求的,更何况是三大世家?
面对这样一个尸神,更是在冷韩两家中激起了极大的不安和覲觎的欲望。
一定要想办法把尸神弄到手,是他们两大世家共同的心声。
其实,不单单是三大家族,更有巫医的老法杖,和杨家存在着某种不可调和的矛盾,更是对尸神垂涎已久。
更有江湖传言,老法杖已经重出江湖,这一次定然要把尸神弄到手!
所以,这一次的尸神祭拜,已经超越了简单仪式的定位,变成了权利和实力对决的焦点。
并不复杂的仪式进行之后,冷韩两家的家主从座位上跳了出来,开始他们早就谋划好了的阴谋企图。
“咳咳,这么重大的仪式怎么没有见到杨家主呢?”韩勤寿率先发难,冷笑一声道:“不会是如社会上流言所传,杨家主身受重伤或者干脆是已经身死了吧?”
“呵呵,哥哥只是身体不好而已,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社会传言你也信?”杨振华针锋相对地对韩勤寿道:“我更听说你家的孙子被人给戴了绿帽子,还不止一次,这传言是不是真的?”
“你……”韩勤寿这个恼火,气的直瞪眼,“胡说八道!草,谁瞎传的,老子捏碎他的喉咙!”
“哎,韩家主,你不是要和我探讨的么?何必生气?传言就是传言,大家听了呵呵一笑就够了。”杨振华接着道:“我还听说,你和冷家主两人合力对付我哥,却是同时力不敌而尿了裤子,可是真的?”
轰!
底下坐着的都是燕京有头有脸的人物,一听到这世家机密之事,现场直接就爆炸式地沸腾了,一个个交头接耳,喜不自禁。
想想也是,平时总是高高在上一副人模狗样的世家家主,没想到却尿了裤子,并且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宣布,可是比打耳光还要令人难受。
当初在厕所的时候,韩勤寿之所以当场掏给许飞十万块钱,就是要堵住他的嘴,不让他乱说,他太知道如果这种丢人的事情传出去对一个世家脸面的重大伤害了。
可是,可是,他最担心的事情,原本以为许飞那小子已经“死了”之后,就不会有人知道了,没想到啊,居然在自己准备向杨家发难的时候,却是被对方率先来了个反击。
“一派胡言!简直是一派胡言!”韩勤寿气的快要开花了,语无伦次地道。
“等一下!”忽然,冷智慧从他身边跨了一步走了出来,义正言辞地对杨振华道:“我纠正一遍,当初尿裤子不是同时,不是同时,好吗?是他自己!请你注意措辞!”
“我日啊……”韩勤寿忽然间又有一种大小便失禁的感觉,要不是考虑到现在场合的确不对,可能会再一次喷出来。
场下的人几乎都笑翻了,韩勤寿直接就被气得打哆嗦,还好,他心理素质超好,脸皮也够厚,停顿了一下,他道:“可是然并卵!有证人吗?老冷,你别跟着凑热闹,别闹,我就问,老杨,有证人吗?你说这传言从何而来?你说的该是许飞那个小逼崽子吧?是不是嚼舌头的他坟头上的野草都长高了呢?哈哈。”
“哦,是吗?”只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心中咯噔一声,慢慢地回头,一张清秀而又刚毅的帅气脸庞出现在了他的眼前,那挂着的桀骜不驯的笑意几乎让他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你……你不是……我靠,你还活着?”
就在几个小时之前,金贵还曾亲口告诉他,许飞已经挂了。
同样是在几个小时前,自己的孙子韩志然和冷家的头号打手野兽两人合伙要把许飞的丹心给挖走。
这……
“呵呵,是不是很失望?”许飞摸出了一张卡,在大家眼前一晃,道:“诸位请看,这就是这个老货为了让我闭嘴送给我的卡,这不会作假吧?而且这上面还印着你韩家的名号。”
“卧槽啊……”韩勤寿几乎要疯了,他转来转去,像一头没有拉磨的老驴。
冷智慧一看他这样子,估计被打击坏了,当即跨出一步道:“在这件事上较真毫无意义。老杨,我们这一次过来,不为别的,只为了和你们做个交易。”
“哦,请讲!”杨振华看到局面已经被许飞这一折腾弄得完全翻转了,心中兴奋道。
“其实追溯起来,尸神应该是我们三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