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的蛇可真是多,并且都是带毒的,随便一召唤都是成群成群的,哈哈。
最近发生的一些烦心事,使许飞觉得捉弄一下坏人似乎是一件非常兴奋的事情。
比如此刻,他就觉得这个可恶的小偷如果被毒蛇给包围在中间,顺便再咬上几口,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许飞饶有兴致地观望着,等待着小偷被毒蛇给吓得屁滚尿流的一幕。
“沙沙沙……”几百条毒蛇从门缝里窗户缝里甚至地板之下天花板上钻了出来,有了许飞加持的巫法,一个个像是疯了,长着尖嘴利齿就咬了过去。
场面甚为壮观!
试想一下,当数百条毒蛇同时跳跃起来扑咬过去的情形,毒液横飞,粗的细的毒蛇地上爬的天花板上吊着的密密麻麻,也是够震撼的了。
“过去了!咬他丫挺的!”许飞看的真切,激动地够呛,双手握拳紧张而又兴奋地道。
因为他知道随即就能看到那个可恶的小偷被吓的拉一裤裆的糗样了。
“卧槽,不对!”随即,许飞就大吃一惊,眼睛都瞪圆了。
他看到了什么?
镜头转过去,上一秒钟还疯了一般的房间里,死了一地的毒蛇。
大部分都是脑袋被生生捏碎了,还有些直接就被从身子中间给捏成了两段,一段还在地上来回地滚动。
而那个小偷,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有后窗户开了一条缝!
嗖!
许飞连忙追了出去,可是,哪里还有那小偷的身影,只剩下无尽的黑夜和顿起的夜风。
“不是吧!”许飞走进了房间里,看着死了一地的毒蛇,心中犹自惊讶不已,“这居然是被捏死的?你麻痹,这都是什么世道,狠人遍地都是啊。”
一夜无话。
许飞也是一夜未眠!
他一夜都在配制解药,毕竟,杨紫玥的病情耽误不得。
最主要的,他只想尽快帮她治好病,万一再出现楚慕雨那样不辞而别的事情,他可是真的太自责了。
自责的滋味真的太难受。
不过,忙活到了第二天天亮,他灰心地发现,自己的血液居然和其中最重要的一味草药相抵触,无论怎么样配制,都无法破解。
好嘛,看着自己流了将近一碗的血,心都要碎了。
这一碗血,几乎能够耗尽自己一个阶位的实力,至少要恢复个十天半个月的。
哥容易吗!
为了当一个好医生,真是够拼的。
看到办公室里诸位同僚都到齐了,他嘴角荡漾出一丝冷笑。
“老同!”许飞毫无声息地走到了同狐的身后,一巴掌拍了过去。
“哎呦!”同狐吓了一大跳,几乎从座位上弹了起来,拍着胸口倒抽着凉气,“小许啊,你是要吓死我么?我心脏病要是犯了,你可要给我养老送终!”
许飞死死盯着同狐的眼睛,直把这个老货看得头皮发麻,方才冷笑道:“看你好像昨夜没有睡好?警察忙活了一晚上,居然都没有发现昨夜进入机要房间偷病毒标本的小偷,你说怪不怪?”
“可不是嘛,这也太奇怪了!”同狐义愤填膺地道。
许飞忽然间一把捏住了同狐的手,冷笑着道:“老东西,我想借你点东西!”
说完,不等同狐反应过来,手中寒光一闪,血嗖地飚了出来,郑老头子刚探出个脑袋观看,刚好弄了他一脸,跑到门口吐去了。
“你干嘛?”包括郭若怡在内,都吓傻了,连忙都跑了过来,拉开了许飞。
同狐眼睛里闪过一丝恶毒的神色,不过他随即就隐去了那股恶毒,装作一个受害者似地,嚎啕大叫。
许飞嘿嘿笑道:“不好意思啊老同,本神医看你精神浮躁,应该是心血盈沸,搞不好是高血压犯了,我给你放点血。”
“老子就没有高血压!”同狐咆哮道。
“那你手上这是这么回事?这么多口子?我猜应该是你自己放血玩的吧?哈哈!”许飞一把抓起了同狐的手,那双手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手,细皮嫩肉的!
众人看了过去,同狐的手上,果然有几道深深的口子,像是什么咬的。
“依我看,这应该是蛇咬的!”郑老头子轻轻地抚摸着自己上一次几乎被薛之栋那个老婆娘给拽光了毛的头皮深沉而又肯定地道。
看到大家都投来了疑问的目光,他又傲然地道:“别这么看着我,我爷爷那辈就开始和蛇打交道,我更是研究蛇毒的专家,当然了,我虽然厉害了点,但也别搞个人崇拜。”
“我呸!”同狐一口唾沫吐向了郑老头子,他怒气冲冲地吼道:“关你屁事,滚一边去!我请你闭嘴!”
说完,他显然是急着要离开这里,一手捂着被许飞利刃划开的口子,转身就要走。
谁知道老郑却是个好心人,一把拉住他,“哎哎,你这这是被蛇咬的,我来给你检查检查,万一是毒蛇咬的,你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