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种水杯瓷壶碰撞的声音和少女的尖叫声,许飞翻了个白眼,心中有些不爽。
尼玛,哥这一屋子都是男人,你们乱搞也要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好不?这样我们会很尴尬的。
“那个,我们继续说啊……”许飞道,“说完了我们就撤。”
“飞哥,我去看看去,我们还是这里的股东呢,弄坏了东西怎么办,让他们安静点!”王中山看出了许飞的不爽,站起来道。
“算了,这种事我们不好说的。”许飞顾虑地道,“闲事少管点,万一人家两人是情侣呢?再告我们一下,你做好被告的心理准备了么?”
“哦,好吧。”王中山无奈地苦笑一下,“现在做好事之前,特么的都得掂量一下自己兜里的钱和自己有没有陪着打官司的时间,真是活见鬼。”
隔壁挣扎和碰撞的声音还在继续,不过是时断时续,隐约能够听到一个女孩子的叫骂声,但是没有呼喊和救命的声音。
都是自己人在这里,许飞放松了许多,依靠在了隔壁的墙上,摆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他端起水杯轻轻地喝了一口,好嘛,杯子刚接触到自己嘴巴,就听到咣当一声,实木隔开的墙板被撞得剧烈震动了一下。
“卧槽!”许飞淬不及防,水杯直接撞在了嘴巴上,居然被那寸劲给撞得破了一层皮,血流不止。
“飞哥,你出血了!”王中山惊呼道。
“真他奶奶的日了狗了!”许飞用手一摸,直接就止住了血,他把杯子一放,忽地站了起来,“妈的,看来这事不管都不行了,尼玛,我要把他们都给扔出去!”
走到门口,许飞对王中山转头道:“看来以后好事还要提前做,别像我似地,弄得伤害到了自己才想起来做,你瞧,人家也伤了,自己也伤了,这时候想起来了,晚了。”
王中山所有所思。
“咦,日你奶奶的!居然还反锁上了?”许飞一开门,隔壁居然还从茶室里反锁上了。
二话不说,反正是自家的地盘,许飞屏足真气用力一掰,只听到咔嚓一声,直接就把门锁给生生掰开了。
就那么一看,卧槽!
茶室里一派狼藉!
水杯,茶壶,开水和着茶叶,还有桌椅,甚至还有一件男士的裤子,裤腰带,扔的流的碎的满处都是。
一个只穿了一条短裤满腿黑毛的货,正背对着大门口,死死地压着一个剧烈挣扎的有着雪白长腿的女孩,不停地亲吻上去。
同时,双手也在不断地撕扯下女孩的衣服。
不过也不知道是这货的技术不行,还是女孩的抗争实在是太过剧烈,总之他不得要领,累成狗了,依然几乎每次都会亲在地上,弄得他火起!
“麻痹的,你不跟老子,就别想有任何一家电影公司要你!你最好老实点,乖啊……”那货还在不停地念念碎,同时还在不停地像个老公鸡啄米似地亲上去。
“滚开!你起开!救命!”那女孩还是在剧烈地挣扎。
“你就是喊破嗓子,都不会有人……哎哎哎……”这货感觉到自己的脖子被一双“铁钳”给紧紧地夹了起来,那力道如此之大,以至于他只有干扑腾的份。
“你这是在干嘛?欺负人啊?”许飞似笑非笑的眼睛扫在他的脸上。
嗯,这是一张丑陋的大肥脸,脸大眼小不说,还一脸的胡茬子。
可能由于刚才剧烈挣扎的缘故,满脸通红,就像个很肥很大的猴屁股似的。
“你……你是谁?”这货看着像是一下子从天而降的许飞,一双小眼睛里又惊又怒,“你这是私闯民宅!”
许飞一脚就踹了出去,骂道:“私闯民宅?民宅你麻痹,老子在隔壁喝个茶你都把老子的嘴给碰破了,滚蛋!”
咔嚓!
只听到一声脆响,那货撕心裂肺地一声惨叫,抱着裤裆滚地上打滚去了。
“飞哥,这货废了,哈哈,你神抢手啊!”王中山笑道。
“飞哥!”忽然,一声清脆的叫声。
咦?有些耳熟?
许飞就这么一瞧,嘿嘿,“朱娜!”
此刻,坐在地上的正是潜江省电影学院的学生朱娜,都好几个月不见了,小丫头剪短了头发,清爽利落,一双大眼睛由于刚才含着泪水的缘故,显得清澈透亮。
“喂,你还挺厉害的啊,我听着隔壁都折腾了这么久,衣服居然都没有被他撕破?”许飞开玩笑地道。
“嘻嘻,讨厌啦你。”朱娜有些不好意思地莞尔一笑,“你忘了,我学过防狼术。如果你再晚来一会儿,他还是这个结果。”
还好,她身上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哎哎,飞哥,老相好啊?”王中山笑眯眯地对许飞道。
“喂,你这人说话这么不好听呀,我们是老相识好不好?”朱娜笑了笑道。
“得,我们还是撤吧。飞哥,隔壁房间留给你了。”王中山一手提溜着那个货的内裤,直接就像个提着个死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