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柏磊念念有词,“万毒门的处级干部?这个级别上来说还是不够高啊,不行,自己怎么着也有十大毒人在手中呢,还肩负着万毒门的技术顾问,再给掌门要求一下,怎么着也得弄个副部级干部干干。”
唉,都是为了级别啊,看来为了级别而争取的头破血流,在这个社会无处不在。
就连万毒门这个江湖中最操蛋的门派也为了级别而争斗。
看着张鲁一脸坏笑的样子,张柏磊轻咳一声道:“掌门,我的这个级别,你看是不是可以调到副部?毕竟,我培养出来的十大毒人全身是毒,战斗力也是一流的。当然,我承认,他们打架的能力不算太强,但是在这个拼头脑的时代,你打架再厉害也没有什么用,还是要靠脑袋。”
砰!
他的话音刚落,张鲁一巴掌把他给扇的飞了起来,在半空中转了两个圈,一脑袋扎在了地上,像个倒拔萝卜似地。
这突如其来的一击,直接就把他给干懵了,过了一分钟,他方才如梦初醒,挣扎着起身,嗷地一声惨叫起来,“掌门,你为什么要打我?我他么的怎么得罪你了?”
张鲁不慌不忙地到:“你没有得罪我,我只是在回应你的最后那句话。这个社会,任何时候你打架的能力不行都是枉然。靠脑袋?刚才你的确靠脑袋了,因为你是脑袋着地!所以说,你虽然培养出了十大毒人,如果就想到会很厉害了,你就大错特错了。比他们牛逼的人多得是。”
“我不服气!”张柏磊冰冷而又委屈地道,“哼哼,我们就等到他们回来吧,看看姓许的会死在谁的手里!”
“哼,你不服气?我们可以打个赌!”
“靠,怕你啊。赌就赌!如果是两个护法弄死了许飞,我围着这个破庙爬三圈学狗叫!要是我的十大毒人弄死了许飞,你围着破庙爬三圈学狗叫。敢不敢?”张柏磊其实是带着气横下了一条心要让张鲁出丑,反正自己辈分低,就算是怕了叫了也没有什么,要是你张鲁这个白毛老头子也这么干了,那可就丢了大人了。
张鲁毕竟是老奸巨猾,他嘿嘿一笑道:“小侄,你太激动了。”
“我没有激动!我很淡定。我就问你敢不敢?”
“你别逼我。”
“我没有逼你。我就问你敢不敢?说句话!敢不敢?”
“靠!老子我是刀山火海都上过,还能怕了你?一言为定!”
“好!那要是姓许的没事,护法和毒人都输了,怎么说?”
“我们俩都爬!敢不敢?”
“我有什么不敢?谁输了不爬学狗叫谁是孙子。”张柏磊斩钉截铁地道。
骂完了这句话,他心中感到是无比的舒爽,尼玛,刚才那一巴掌的仇恨给报的差不多了,都骂回来了。
也是,张柏磊打架打不过张鲁,也只能指望着过过嘴瘾,偷摸地骂他两句,就算是报了仇了。
咣当!
他们俩的约赌刚刚结束,就听到咣当一声,破庙的破门被撞开了。
满脸是血的右护法狼狈不堪地一头扎了过来,倒在地上像是死狗似地一动不动,只能干喘气了。
装逼专用的笛子从中间折断了,但是对于装逼成性的右护法来说,还是紧紧地握在手中,这份执着让然钦佩。
“哦……”
张鲁和张柏磊都是大吃一惊,看到一个满身是血的人突然间跑进来,啥话都不说就往地上一趴做死狗状,谁不害怕?
但是随即,张柏磊仰天大笑,“哇嘎嘎,掌门,准备好狗爬啊!”
张鲁气的直跳脚,狠狠地瞪了一眼张柏磊,然后抓住右护法问这问那的。
右护法已经被石人八十一式虚影给揍成了严重脑震荡加上全身多发性骨折,那还经得起张鲁这么问,一刺激,嘎地一声就抽了过去。
不过,他临抽之前说了两句话,第一句话是,“我没有给万毒门丢人,因为左护法直接就被干死在当场了,我好歹捡了条命。”
听到这句话,张柏磊差点直接就笑死。
但是,正在张柏磊笑的脸上抽筋的时候,眼看着就要晕死过去的右护法又从数学分析的角度来了一句:“从百分比上看,十大毒人死的比我们还要惨烈!我们的死亡率是百分之五十,而十大毒人恐怕要成为四大毒人了。”
说完,在张柏磊在脑袋还没有转过来弯的时候,嘎的一声再次抽了。
咣当!
破木门再一次被撞开了,老毒物率先冲了进来,满脸是包,脑袋上像是长了无数的蛋似地,别提多恶心了。
他一进来就往地上一瘫,痛苦地叫道:“完了,我们全完了,毒性全没了。”
张柏磊又惊又怒,“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
张鲁哼地一声道:“发生了什么?这就是自身功力不够的后果。小侄,我说什么来着,你光是用技术培养的十大毒人在环境恶劣的江湖中是无法生存的。”
老毒物痛苦地叫道:“他妈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都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