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我就是孙子!”
话音刚落,张遂就感到有些不大对劲,背后沙沙沙的,什么声音?
他就那么一回头,我累个去啊,直接就给他吓得一个屁股蹲坐地上了。
就在他的背后,成千上万只伏地虎蜂,黑压压的排列着整齐的队伍向他爬来。
想象一下,黑乎乎的密密麻麻的虎蜂,一个个抖着翅膀发出哧啦哧啦的声音,两瓣钢牙咔咔咔地对撞着,就那么迈着整齐的步伐涌了上来,让谁谁不发毛?
更主要的是,这玩意的毒性可不是一般的大,昨晚上已经见识过了,要是被成千上万只给扑倒,就死翘翘了。
这还不算啥,要是再被放一次血,那会死的更惨。
“救我!”张遂也不敢耍牛逼了,抓起来硕大的背囊往屁股上一挡,飞身狂奔。
三人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着。
一脚踩下去,厚厚的一层树叶,就能把脚给没进去,散发出浓浓的刺鼻的腐败气息。
原始森林里,各种毒蛇毒虫之类的,应有尽有,有时候走着走着,一抬头一条剧毒蛇正在吐着信子和你打招呼呢。
有一次,张遂看到许飞又开始调戏孟广美了,想到自己还背着这么大的背囊,脾气噌地就上来了,说啥都不走了。
虎蜂?张遂也看出来了,好像这些虎蜂都傻了,也不会真咬人,索性就不管了。
好嘛,刚坐下不到一分钟,感到脖子上凉飕飕的,当即就是冷冷一笑:“别跟我闹小子,我就不信,你敢把老夫给丢在这里不管……别闹……咦,嗷!蛇啊……”
就在他的头顶之上,一条剧毒蛇正吐着芯子瞪着眼睛看着他呢。
张遂吓得菊花一紧,差点直接就尿裤裆里了,拔腿就跑。
他哪里还敢耍小性子?老老实实地跟在许飞的屁股后面走。
边走心里边滴血,尼玛啊,老子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就同意跟着到这个鬼地方了。
原本的打算是里应外合,有万毒门的人趁机干掉许飞。
但是,事情貌似不是按照自己设想的来的,万毒门的徒弟左安世是个傻吊啊,一路上咣咣地放二踢脚,简直就是让自己痛不欲生。
心中正恨着呢,悠扬的笛声顺着山风灌进了耳朵里。
这笛声很是悠扬,被山风一吹,忽远忽近的,倒是别有一番风情。
“我擦啊,一定又是左安世那个傻逼!”张遂听出来了,这是门派独家的散毒序曲,他以前曾经也学习过,但是大妈的屁股貌似对他更有吸引力,于是,他就被赶出门派了,也没有机会学会。
张遂彻底崩溃了,尼玛啊,左安世,老子恨不得扇死你!
你说你散毒就散毒呗,你吹个鸡毛?
许飞的耳朵动了动,嘴角荡漾出一丝冷笑。
“小美美,你听,这是什么声音?”许飞道。
孟广美甜甜一笑道:“我对这个也不是很清楚了,不过我感觉是萧。”
“咦,何以见得?”
“箫的声音应该就是这样的吧?挺好听的。”孟广美道。
“哦,莫非你就是传说中的吹这东西的高手?失敬啊。”许飞认真地道,“你的嘴巴长的真性感,要是你也能吹吹,一定会迷死我的。”
“不过人家吹得不好呢。”孟广美谦虚地道。
许飞道:“没关系,只要你愿意学习,我可以借我的身体给你,你想学多久都行。直到你吹满意了为止。”
“呃,你的身体?”孟广美忽然间明白许飞的意思了,脸像是粉面桃花,娇嗔地道:“你真不害臊!”
张遂更是哼了一声,“真不要脸!”
许飞哈哈大笑道:“张老头子,你说这是什么声音?该不会就是那个放二踢脚的傻吊吧?”
“谁知道呢,在这深山老林里吹笛子,简直就是傻逼中的战斗机。”张遂这话说的是真的。
随着这悠扬的笛声,飘飘洒洒的软骨棉随风吹下,就像是漫天的柳絮似地。
软骨棉可不是柳絮,只要是一旦被呼吸进去,就会骨头酸软,只能眼睁睁地被人给干掉。
“笛音飘荡,柳絮飞扬,这副情景,是不是很酷?”左安世一边吹着笛子,一边撒着软骨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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