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博长的矮壮,力气十足,对许飞这个潜在的情敌,他当然不会手下留情,抡起大拳头咣咣地向他的肚子上砸去。
看的旁边的段壁还有一个哥们都看不下去了,段壁则是不停地给许飞使眼色对口型,让他说沈丽,不过许飞正感到源源不断地公德力进入五脏六腑爽快着呢,他就只当是没有看到了。
这一边打的咣咣响,而对面的房间里,也正在上演着另一番好看的戏码。
曾建仁和张遂一人坐在一张椅子上,骂了一路子了,此刻看彼此更加的不顺眼。
“老东西,都是因为你,害的我的手肿的厉害!”曾建仁的右手,原本只是一个针眼大小的小口子,没想到此刻血倒是不流了,肿胀的像是个馒头似得,还逐渐呈现出了黑紫的颜色。
张遂无缘无故地曾建仁追打,此刻见到他的手已经肿胀了,知道他已经严重感染了荻花病毒,心中幸灾乐祸,嘴上却是道:“你的手是你自己搞的,和我有个毛的关系。”
“和你是没有毛关系,因为你本来就没有毛。”曾建仁冷笑着道。
不过,他现在感觉有些不大好了,整条手臂都是麻木的。
“尼玛啊!死了活该!”张遂瞟了一眼曾建仁,心中居然涌出了一股兴奋。
“你们俩都不要吵了!”柳岩坐在桌子的对面,冷冷地道,“你们一个一个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警官,我是冤枉的啊,我其实是个受害者,是他拿书要打我的,我并没有做什么啊。”张遂一进来就叫苦喊冤,“你认识我是谁吗?我是百草堂的张神医啊。我能做坏事吗?”
“一切都是那个叫许飞的干的,他是个大坏蛋,给人投了毒,已经引起了很大范围的恐慌了。你应该去审问姓许的才对。”张遂像个话痨似得不停地念叨,抱怨的像个怨妇。
曾建仁听到这话,麻木的神经忽然间受到了一丝刺激,他疑惑地道;“什么?你和那个姓许的不是一伙的?”
张遂哼了一声道:“当然不是,就是我报的警!谁知道你进去就要拿书砸我,结果被抓进来了。”
曾建仁还是不相信地道:“那你干嘛要我把书放下?”
“呃……”张遂现在当然不会说那书里夹着三菱百毒草,只是道:“我当时不知道你要干嘛,还以为你要破坏现场。总之,我再一次重申,我和姓许的不是一伙的,我们矛盾很深。”
张遂那后几句话说的斩钉截铁,落地有声,听的整条胳膊都麻木了的曾建仁热血沸腾,忽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抱住了张遂的脑袋,“亲人啊!原来我们是一路人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对不起,你不要怪我……我和那个姓许的也有不共戴天之仇!”
“我草!你小子放开我!放开我!”忽然间,张遂像是被马蜂蜇了一般,又抓又挠,惨叫不已,奋力地想要挣脱掉曾建仁的示好。
曾建仁的手一松,张遂连滚带爬地跑到了墙角,缩成了一团,像是看着怪物似得看着曾建仁,害怕地道:“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
柳岩冷眼看着两人,喝到:“你们俩,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坐好了!”
“他先回去才行,我害怕他啊。”张遂颤抖着手指着浑然不觉的曾建仁瑟瑟地道。
“嘿,老小子,你还演的挺像,你怕我干毛。”曾建仁不爽地道。
“血!我脸上被他抓出血了!”张遂刚站起来,用手一摸脸上有些疼得地方居然发现流血了,腿一软,翻了个白眼吓晕过去了。
对面的审问室里。
万博累的像狗似得,不过打人的感觉真的很爽,他也很享受这种感觉,看到许飞一动不动了,他用手捅了一下,“喂,你不会是死了吧?”
许飞砸了砸嘴道:“没有,我在想和一个女人幽会的情形呢,爽。”
“我……”万博说不出来什么感觉,敢情自己这拳头都快要累断了,人家压根没有感觉。
不过,听到那事情,万博眼睛也直了,他骚气哄哄地道:“讲讲。”
许飞白了他一眼,摆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在椅子上,道:“一看你小子就是个老处男。”
“嘎嘎嘎……”万博像个傻吊似得仰天大笑,然后一绷脸道:“错!”
“不可能,哥们会看相。”许飞这一点说的是真的,一个男人如果破了身,能够在鼻尖上看出来微妙的变化。
“切,你会看相也不可能!”万博一口咬定自己不是处了。
“手的不算啊!”许飞严肃地道。
万博正笑着呢,一愣,然后郁闷地道:“啊?不算啊?”
“噗哧……”身后段壁那小哥们笑的都快要不行了。
“笑什么笑?哥们是志向远大,要啪啪也要跟那谁谁,别人哥们压根都看不上。”万博骄傲地道,不过,随即他小眼睛一转,对许飞道:“来,讲讲你的事,我听听。”
“真想听啊?”许飞眼睛一瞪道:“给钱。”
“草,哪还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