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一根针扎在了里面。
“你不要转了!打住!”张遂眼珠子瞪得圆圆的,一副害怕的样子,“那三菱百毒草扎你屁股上了!”
“啊?不要!我不想死!”壮汉当即就蒙圈了,浑身像是筛糠似得抖动了起来,歇斯底里地喊了起来。
“不要动!”张遂颤抖着手把那百毒草从他屁股上摘了下来,然后猛然间喝道:“快点按住他,把他弄走,他已经被感染了!”
几个跟着张遂过来的百草堂的弟子一拥而上,不顾壮汉的苦苦哀求和拼死挣扎,把他手脚死死捆住,然后一个弟子找堵嘴的东西找不到,情急之下脱下自己的袜子塞进了壮汉的嘴巴里。
最后,几个人合力把一个大号的塑料袋子套在了他的脑袋上,扔在了一边。
“张神医,他该是种过牛痘的吧?会不会没有问题?”一个中医过来小心翼翼地问道。
“种过牛痘?就是种过驴痘也不好使!”张遂斩钉截铁地道:“种过牛痘是预防的,这直接就扎肉里了,百分之百会被感染上。”
“呜呜呜……”壮汉在塑料袋里痛苦地挣扎着,眼神里露出了绝望和痛苦的神色。
“姓许的,你看你做的孽,已经害了两个人了!”张遂一副痛苦的表情,“警察来了之后,我们都是证人,这还有证物,你就等着被判刑吧。”
“一千瓦,你真他妈狠啊,我不就是拔了你几根毛,你至于这么往死里整我吗?”许飞痛心疾首地道:“我们可都是革命同志啊。”
“谁和你是革命同志。”张遂躲得远远的,然后把那根剧毒的三菱百毒草夹在了一本书中,并叮嘱大家道:“你们都离这个东西远着点,这是要命的玩意!”
然后,他转过头,看着许飞道:“你能证明你的清白的唯一地方,就是警局。你最好老实点的,不要耍什么花招。”
许飞叹息一声道:“没想到你老小子这么狠毒,好吧,我承认我这一次没有斗过你,你实在是太阴狠了!”
张遂嘿嘿一笑道:“你现在说这些都没有用,你恨不得把屎盆子扣我头上呢,不过有用吗?你还是等着去警局说清楚吧。”
“啊……啊……”他的话音刚落,就见到门口裹着壮汉的塑料袋子剧烈地抖动起来,他猛烈地抽搐着,挣扎着,不过一分钟,双腿一蹬,白眼一翻,直接挂了!
“人死了!”
整个场面再次乱套,许飞心中更是感到遇到了强大的对手,他甚至感到张遂的背后都有人,不过还不敢确定而已。
杀人灭口!许飞立即就想到了这四个字,没错,只有壮汉能够说清楚三菱百毒草的内幕,但是显然有人不想让他活太久!
正在整个玄医堂乱成一团的时候,一辆路虎揽胜停在了门口,一个戴着礼帽,衣着讲究的男人下了车。
曾建仁并没有让沈丽跟着下来,他还幻想着能够遇到电话里那个好听的肉肉的声音的“女医生”呢。
他眯缝着眼睛看了一眼玄医堂几个字,又看了看被包围的水泄不通的门口,自言自语地道:“果然是名不虚传啊,人这么多。”
曾建仁挤开一条缝走了好不容易进去了玄医堂,踮着脚尖一看,我去,场面好像有些不对劲。
“我来看病的。”曾建仁喊了一嗓子,“这队伍怎么这么乱,在哪儿排队呢这是?”
“排什么队?这里发生了荻花病毒了,等着警察来抓呢。”一个热心的群众对曾建仁道。
“什么?荻花病毒?”曾建仁吓得眼珠子都快要爆出来了,“乖乖,那是会死人的啊。这是谁干的?”
“还不是这个小药馆的小中医嘛,喏,就是在椅子上坐着的那个!”一个人指着许飞对曾建仁小声道,“警察马上就要过来把他抓走了!”
当曾建仁的目光落在了许飞身上的时候,先是一惊,然后回过味来了,“姓许的?尼玛,原来这家小药馆是他开的?我草啊!”
然后,他大吼一声:“同志们,我知道这个姓许的一向阴险狡诈,作恶多端,是个大大的坏蛋!他居然用荻花病毒害人,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不扇他两巴掌我都对不起我自己!”
说完,他大踏步上去,摩拳擦掌准备扇许飞。
“咦,我去,这都给我准备好了啊。扇你我还嫌手疼呢,就它了!”曾建仁看到桌子的角落摆着一本书,抓起那本书向许飞风风火火地走去。
“……”
众人一阵目瞪口呆,他们都看到,那三菱百毒草已经被他紧紧地攥在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