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这时!
咻!
“啊……”
一道异常轻微的响声传出,紧接着就是一声令人不寒而栗的惨叫响起!
只见那把斩向林南脖颈的灰色长剑突然异常诡异地停了下来,旋即无力地掉落在地,而黑衣年轻人此刻却是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口,脸上灰黑,双目圆睁,死死地盯着林南。
“你……你玩阴的……”
黑衣年轻人说完这句话,便“扑通”一声向后倒在地上,七窍流血,中毒身亡,灰黑的面庞上满是不甘和怨毒之色。
林南见状,缓缓地从地上爬起身来,一步迈出,走到黑衣年轻人的跟前,低头看着黑衣年轻人的尸体,面色冰冷,淡淡道:“你说的不错,我就是玩阴的,可惜……你知道得太晚了……笑到最后的人才是真正的胜者。”
说罢,林南单手一招,一根细微的白芒从黑衣年轻人手捂着的胸口飞出,飞快钻入了林南的袖口中。
一息后,林南将黑衣年轻人手上戴着的两枚储物戒指摘了下来,神识在其中轻轻一扫,嘴角就勾起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不多时,林南抬起右脚,一脚便将黑衣年轻人的尸体给踢到了不远处的那个大手印巨坑之中,随即伸出右拳,在大手印的边缘区域一阵的猛轰,几息后,翻起的那些大量土石便将大手印巨坑给完全覆盖。
“呵呵,你死后有滕卓陪着你,一定不会孤单的……”
林南低头看了一眼,轻轻拍了拍手上沾染的尘土,低语一声,旋即双手猛地一掐诀,原先埋葬在附近区域的二十块黑色阵盘一下子全都从地面下疾飞而出,被林南收到了储物戒指中。
几息后,林南驾驭着黑枭剑向着宁林城的方向急速飞去。
没多久,林南便回到宁林城,找到了一家客栈住下,刚一进入房间,林南服用了几颗丹药后,就直接一头栽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对此时的林南来说,最好的养伤方式就是立刻美美地睡一觉。
……
林南的这一觉,睡得异常的香甜,再度醒来时,已经是第三天的傍晚时分了。
林南睁开双目,缓缓地起身,盘膝坐在床上,低头沉吟了几息,旋即从怀中掏出三个储物戒指,放在了右手中。
“嘿嘿,这次虽然受伤很重,不过收获也是异常的巨大,不仅击杀了滕卓,得到了他的头颅,而且还得到了三枚储物戒指。”
林南低头看着手中的三枚黑色储物戒指,脸上渐渐现出了满意的笑容。
这三枚储物戒指分别是滕卓、袁战以及那个不知姓名的黑衣年轻人的,林南能够最终战胜这三人,取得了对手的储物戒指,不得不说,确实非常的凶险和侥幸。
一息后,林南放出神识,开始检查起了三枚储物戒指中装着的物品。
袁战的储物戒指中装着几件极品法器,还有大量的元石,以及一些灵药,黑衣年轻人的储物戒指中装着的物品倒也和袁战的差不太多。
这两人的储物戒指,林南只是简单地扫视一遍,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便收了起来。
下一刻,林南开始查看起了滕卓的储物戒指。
“极品元石?这么多!这至少也得有五六百块吧!”
“四百年的雪银草,还有六百年的血芝……”
“好东西,都是好东西啊!咦?这是什么?”
不多时,林南轻咦一声,面上的兴奋之色随之一滞,随即从滕卓的储物戒指中取出了一块巴掌大小的淡青色令牌,拿在手中,低头仔细地观察起来。
这枚淡青色令牌入手冰凉,看不出是由何种材质制作而成的,令牌的一面写着“风天”两个狂劲黑色小字,另一面则是刻着余俊喆三个字。
“风天?余俊喆,看来这块令牌多半就是当日遇害的那名风天宗弟子的身份令牌了……”
林南把玩了片刻手中的淡青色令牌,脸上渐渐浮现出了沉思之色,随即低声道。
按照林南一年多前在武阳城年度拍卖会上拍到的那枚玉简上的记载,完成任务只需要击杀滕卓,然后带着滕卓的头颅去往风天宗即可,并没有特别交代身份令牌的事情。
不过,林南沉思一番后,还是决定将来面见风天宗那位发布任务的虚灵境长老时,将手中的这块身份令牌交还给对方,毕竟这块令牌也算是那位长老孙子的遗物,理应物归原主。
不多时,林南将令牌又重新放回了滕卓的那枚储物戒指中,旋即将储物戒指也收了起来。
这三枚储物戒指中的物品太多,而林南戴着的储物戒指存储空间太小,无法将另外三枚储物戒指中的物品全都转移到一块,若是直接戴上四枚戒指,就有些太过于炫富了,很容易招惹麻烦。
“看来……得尽快重新购买一个空间更大的储物戒指了……”
林南伸手摸了摸下巴,有些苦笑地自语道。
大容量的储物戒指,对一般的先天境修士而言,自然称得上是奢侈品,但对于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