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觉得在于老头家里受了气，出来跟人打牌开始口无遮拦，把在于老头家发现的胳膊夸张的一描述，末了又加上一句：“我觉得那胳膊一定是春花的！他们家肯定是杀了人不想承认！还把胳膊随便扔到山上，我都看见了！”

他没注意，宋老头就在不远处站着。

春花的大名叫宋春花，是宋老头家的闺女。村里有生育指标，所以大多数家庭生了闺女都会扔到河里面或是送到山上自生自灭。村长见有些人不舍得把女娃弄死，就说给他，他给带到镇上托人送去城里没有孩子的人家领养。后来村里生出来的女娃都送到村长家去了。

春花是唯一没有被送走的女娃。宋老头以前在镇上念过书，多少有点良知，不忍心把自己的孩子送出去，宁愿自己无后，也想留着这闺女。

春花长得并不漂亮，但她一双眼睛又大又圆。再加上宋老头希望她能通过念书走出这座大山，也没用她干太多活。小姑娘长到十七岁，出落得还算水灵。村子里为了延续香火，多留男娃。媳妇都是从人贩子手上买的，好多家里因为穷，攒了一辈子钱，到儿子都快四十或是四十多才买得起一个媳妇。所以有好多打光棍的色狼都盯着春花。

春花失踪的前一天，老杨还跟她搭过讪。

老杨在树根地下跟几个老头打牌打输了，心里觉得不痛快，一抬屁股叫道不玩了。他顺着大道儿溜达，刚好遇见正在田头上坐着看书的春花。宋老头答应春花，到了夏天就送她去镇上念初四，然后跟着镇上的孩子一起中考，去城里念高中。春花听了可高兴了，天天捧着书看，就怕自己把功课拉下。

老杨见四周没人，偶尔一阵风，吹动春花的秀发，她用手拢了拢头发，别到耳后，认真看书的样子甚是迷人。老杨笑嘻嘻地凑过去说道：“春花呀，念书呢！”

“恩。”春花见是老杨，脸上不太开心。老杨名声不太好，总喜欢吃人家豆腐。村里不管是老妇女、寡妇还是少妇都被他吃过豆腐，听说有的还跟他有那种关心。宋老头叮嘱过春花，见到老杨以后要绕道，离远点。

老杨离春花坐的很近，春花下意识地旁边挪了一下。老杨赶紧搂过春花的腰身，嬉皮笑脸地捏了一下春花的脸道：“平日里总是逮不着你这个小妮子，今天可是被我逮到了吧！我看看你看啥呢？”

老杨其实就是为了吃春花豆腐，他大字不识一个，书看也白看！

春花心里有些紧张，胸脯也此起彼伏的。老杨的眼睛老往她胸前瞅，嘴上还不干不净道：“春花你发育挺快呀！”

“杨叔叔，你离我太近了。挡着我看书了。”春花边说边推他。

老杨见状一把抓住春花的手，不停地捏揉，边说：“你都看半天了，不闷吗？陪叔叔说说话！”

春花心里一急，手上用力推开他，站起来就想跑。老杨怎么可能让她溜了，他只是晃了晃身子，然后拽住春花的衣服，撕拉一声，春花外衣被撕裂了。春花一脸惊慌地回头看向露出淫 笑的老杨大叫起来。

“你这妮子叫啥，叔叔摸摸你能少啥？”老杨赶紧去捂住春花抱在怀里，捂住她的嘴。春花舞动着手臂，希望有人看见。

正巧村长办完事开着车回来，看见老杨正一手捂着春花的嘴，一手放在她胸前不停地揉，摇下车窗说道：“老杨你干啥呢！”

老杨看见是村长，赶紧放开春花，狗腿地笑道：“嘿嘿，村长，你上镇上开会回来啦！春花说她胸口疼，我给她揉揉。”

村长是个明白人，一看这势头就知道老杨在做什么，也不点破。只是说：“注意点，这是在田地头。”

老杨赶紧点头称是。

村长对春花招了下手：“春花，上来吧！这也中午十点多了，我送你回家吧！”

春花看了看猥琐的老杨，又看了看村长，点点头。

之后，春花就失踪了。

宋老头家里没钱，也没人给他调查这些。他只能流着眼泪吃哑巴亏，但是刚才听了老杨的话，他心中燃起了怒火！

于老头一整晚都在村长家，他跟村长分析了一夜，断定这一些举动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捣鬼！

“这件事只有你和我，还有老王知道！应该再没有人知道了吧！”村长抽着烟，眨巴眼分析道：“如果你和我家里都出现了被分解的肢体，那老王呢？”

“看老王的样子应该没有。”于老头手指点着桌子：“难道是老王干的？”

“看老王平日那傻样，也不像是能干出这种事的人呀！”村长皱着眉：“总之，这件事没有几个人知道，我们下次要小心点！”

村长话音刚落，村长老婆就推门进来对于老头说：“老于，你快回家看看吧，我刚才经过你家门口，看见老宋正跟你家人闹得不可开交呢！”

于老头看了一眼村长，眼里闪过一丝惊慌和担忧。

“没事，我跟你一块去！”

于老头和村长赶到的时候，院子围了好多人。于立辉正在破口大骂老宋，老宋的脸上带着愤怒。刘宇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