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强行压了下去,他抬手拍了拍凤锦秋的手,安慰道:“妹妹莫哭,皇上绝不会有事,这药只会让他陷入昏迷,绝不会有生命危险,你莫担心,我们先坐下再说。”,他给她的药可是剧毒,皇上怎么可能会醒!想来再过上十天半个月宫里头就该办丧事了!
凤锦秋松了手,用帕子拭了拭泪,两人坐下后,凤居鹰又继续宽慰道:“皇上怎么说都是我的妹夫,我怎么会要他的命,锦秋,难道你后悔了吗?现在可就差最后一步!”
凤锦秋只顾着哭什么话都不说,凤居鹰垂下眸来,过得片刻才叹了口气道:“罢了,若是你狠不下心来,我现下就将解药给你。”,他边说便从暗袖里掏出一个瓷瓶递了过去。
凤锦秋伸手接过瓷瓶,将之紧紧的握住,过得好半响才止了泪道:“哥哥,现下你解药都给了我我自然信你,相信你让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青檀,也相信皇上只是暂时昏迷着,既然还差最后一步,那我现下应该做什么?”
凤居鹰满意的点了点头,“皇上倒了,现下在朝廷主持大局的就只剩国师一人,若是皇上再不醒怕是国师就要立下一任君主,若是再国师立下下一任君主后再动手可就晚了,所以我们必须先下手为强,如今青厉已成为国师大人唯一的弟子,怕是深得国师大人信任,只要国师大人出了事,那下一任国师就是青厉,只要他宣布下一任君主是白青檀,谁还敢有异议。”,原本他还想着皇帝倒了后该安排谁去接近国师,不想白青厉阴差阳错的帮了他一个大忙!
凤锦秋一下子攥紧了手中的帕子,她眉头紧紧蹙起,“国师可不好对付,我不能让青厉冒这个险,我不管你要如何除去国师,在国师被除去之前,我绝不会让青厉参与进去。”
凤居鹰皱了皱眉,“锦秋,现下除了青厉谁还能让国师毫无防备?现在为了能让青檀登上皇位,牺牲什么都是值得的,况且让青厉在玉谦没有防备的情况下突然出手于青厉而言根本没有半分危险。”,见凤锦秋脸上神色出现动摇,他又立马补充道:“更何况我已在国师府安插了我的人,若是一有不对劲,我的人自然会将青厉救走,所以你根本无需担心青厉会有危险,等国师宣布了下一任君主再行动可就晚了,若是国师选中的人是青檀自是皆大欢喜,那万一不是呢?哥哥不是吓唬你,这几日我已经无意间看见成王和国师站在一处好多次了,因离得远,也不曾听见他们二人究竟在说什么!”
凤锦秋越发犹豫起来,“哥哥,你再让我好好想想,时间这么紧迫,我一时间根本想不清楚。”
凤居鹰沉声道:“正因为时间紧迫才不能再拖下去,哥哥不想逼你,可现下这种情况,哥哥也没办法,万一明日国师就宣布成王为下一任君主,到那时你、青檀、我们所有人又该如何自处!”
凤锦秋愣了下,脸上的犹豫之色一闪而逝,继而坚定道:“那哥哥你说现下该如何做?”
凤居鹰眼中的喜色一闪而逝,他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递给凤锦秋,沉声道:“这把匕首上沾有剧毒,只要青厉用这把匕首刺中玉谦,不管玉谦有多大的本事他都必死无疑,东海国的人血液里带出的自愈功能也救不了他。”
凤锦秋接过匕首的时候手都在抖,她稳住心神道:“等哥哥离开后,我就去见青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