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上了马车后,白青厉才道:“既然你的蛇已经找到了,等进了宫你便离开吧。”
程悦‘嗯’了声,问道:“半个月后你二哥向你要蛇你该怎么回他?”
白青厉轻笑一声,笑声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他要是还能在半个月后记得有这条蛇那才奇怪,相较于蛇,美人和酒对他的吸引力更大。”
程悦蹙了蹙眉,还是提醒了句,“你觉得他当真是个沉迷酒色之人?相比于你已下牢狱的三哥,我倒是觉得这二皇子不简单。”
白青厉不以为意,“程悦,你当真是高看了他,他虽是贵妃所出,但贵妃却对他极为厌恶,母子二人虽都住在宫中,可一年最多也只不过是在过年的时候见上一面,至于母子二人为何会闹到这步田地恐怕就连父皇也不清楚,他自小便是如此,太学不去,等过了十三岁便经常留宿在外,后被父皇派人亲自从花楼里逮回来的,父皇说教了几次见没有丝毫用处便不再管他,我倒是看不出来他这样一个人哪里不简单。”
程悦听罢诧异的挑了挑眉,没再多言,过得片刻,外面小太监的声音传了进来,“主子,后面有辆马车从我们自角斗场出来后便一直跟着。”
程悦掀开窗帘探头往外看,在看到后面驾车的是白二后便将帘子放下了,白青厉挑了挑眉,“熟人?”
程悦点头,“是白墨卿,无碍。”
白青厉嗤笑一声,“他倒是对你疼爱得紧,只是,他喜欢的是你单纯的表面?还是喜欢的是你深沉的心机、毒辣的心思?”
程悦抬眸看他,大方承认道:“我的确不是一个好人,不然我也不可能活这么久,只是白墨卿到底喜欢我什么与你何干?我不知晓你为何对我有这么大的意见,我也不想知道这其中的缘由,你于我来说不过是个路人罢了!”
白青厉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冷笑一声,“你可当真是个无情的女人,利用完我就直接扔了。”,他眯了眯眼道:“只是你是否忘了先前在宫中答应我的事,若是我能帮你寻到你的蛇,你就会帮我一个忙。”
程悦点了点头,她也没想抵赖,“我自然记得,说吧,你要我帮你什么?”
白青厉嘴角上翘,“我要你去国师府劝说国师大人在两个月后的弟子大选上收我为徒,只要你帮我办成了此事,那我们从此两不相欠,至于我为何看你不顺眼,之前在御花园内发生的事我都看到了,你打凤秋燕我管不着,但你不该对付我母后。”
程悦笑眯眯道:“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孝子啊,只是你将这过错算在我头上未免也太可笑,责罚你母后的人是你的父皇,不曾帮你母后说话的是她的另一个好儿子,我自始至终可什么都没做,况且你当真觉得你父皇和你哥哥是真的在责罚皇后?眼见不一定为实,耳听也不一定为虚,你自己好好想想吧。”,顿了下,她又道:“至于你让我帮的这个忙?你不觉得是你脑子出了问题,说错话了?若我真帮你劝说成功了,我们之间可不是两不相欠,而是你欠我才是!”
白青厉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你说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我只相信我亲眼看到的,不要以为父皇和哥哥给了你几分好脸色,你就当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大人物了!至于我脑子好得很,这个忙你若是不想帮大可以直说,何须拐弯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