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物全都收尽眼底。”
话音刚落,凤秋燕心下立时有了不祥的预感,脸猛的白了,但因脸有些肿,又红得厉害,所以不大看得出来,她垂下眼帘,心下不断祈祷国师大人和程悦定然在凉亭内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白年裘将众人的表情一一收尽眼底,这才继续道:“无一,你说说国师和悦丫头坐在凉亭内都做了些什么?尤其是他们究竟有没有抱在一起?”
无一的声音很淡,里面几乎不带情绪,他道:“国师大人发现了我,他们说话的内容我并不曾听到,但他们从头至尾两人脸上皆没有多少笑意,且国师大人和程悦也不曾抱在一起,国师大人只是在离开前站起身走近和程悦说了几句话而已。”
此话一出,真相大白,不管怎样,国师大人并不曾与程悦抱在一起,凤秋燕咬了咬唇,难道她脸上的这两大巴掌白挨了吗?她强词夺理道:“你方才也说了国师大人不允许你听他们二人所说之话,指不定他们就说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话。”
凤锦秋下意识的看向白年裘,见他脸色已然沉了下来,立马呵斥了句,“燕儿,你给我闭嘴。”,这种话是你一个名门千金该说的吗?什么叫见不得人的话!
白年裘看向凤锦秋,不解道:“皇后,为何要让她闭嘴?再让她说下去,朕倒是要听听她接下来准备如何编?”,他的目光看向孙芸恬等人,“你们方才不是说亲眼瞧见国师和悦丫头抱在一起了吗?现下怎么不说了?”
孙芸恬等人身子俱是一颤,低下头来不敢再言。
白年裘继续问道:“无一,你再说说皇后来了之后,究竟有没有问下缘由,还是直接就让身后的侍卫动手抓人?”
无一道:“皇后在瞧见凤姑娘脸上的巴掌印后就让侍卫去抓程姑娘,缘由并不曾问,方才那名宫女和程姑娘所言皆是事实。”
皇后凤锦秋身子一颤,不等白年裘开口便跪了下来,她磕了个头道:“皇上,燕儿是臣妾的侄女儿,臣妾见她受了伤心下一急才会冲动行事,臣妾从未想过要伤害程姑娘,求皇上饶了臣妾这一次。”
白年裘往前走了一步,沉声道:“皇后,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不能因为她是你的侄女儿你的眼睛便被谎言蒙蔽,这样的你要如何当担一国之母,是不是只要你们凤府的人收了一丁点儿委屈,就算是他们先为难于别人,你也会觉得是旁人在刁难于他们,朕看你是在皇后之位上待得久了,连明察是非的能力都没了,试问一个无权无势的小丫头,何苦要在别人的地盘上刁难别人,除非当真是她脑子出了问题!悦丫头今日之所以会进宫虽名义上是朕以下棋的名义派王公公唤她入宫,可实际上却是国师说有几个问题要问她,但悦丫头每次远远的见到他都会立马避开,所以才不得不让朕帮忙。”
凤锦秋听完这席话心立马就凉了,她发现自己当真是错的离谱,皇宫中哪处没有皇帝的眼线,就算国师大人和程悦真有什么也不会选在宫里,且御花园只要有人经过都可以看到,她当真是听闻燕儿挨打后一时气昏了头,现下想想定然是燕儿还记着上次的仇,想以此报复程悦,她看向站在一旁的白青檀,忽然记得青檀对她的叮嘱,让她少与凤府来往,今日她的一言一行恐怕已让皇上认定她是站在凤府那一边的了,这般一想,她眼中的泪水立马就流了出来,她又磕了个头,“皇上,臣妾错了,臣妾真的知道错了,求皇上饶了臣妾这一回,臣妾下次再不敢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