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楚王爷,老夫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就事实说话,你们楚府的这个车夫,若是没了这个女娃先替他的伤口消毒清洗止血包扎,恐怕我们医馆的人还没到,他就已经死了。”,言外之意便是如果这女娃真有心要撞死你们,又何必救人,岂不是自找麻烦!
楚天香刚想张口反驳,楚肖云便冷声道:“闭嘴。”
楚天香身子一颤,极为不甘的将嘴巴给闭上了,若是再在医馆理论下去,怕是这医馆的老大夫会直接将药碗砸在他们身上,一行人遂出了医馆。
宁亲王白年禹道:“此事我已派府上的小厮去衙门里通知了知府,想来他现下已经到了出事的地方,今日之事他定然会查清楚,不如楚王爷先随我一并回宁亲王府,知府片刻后也会过去,想来有些问题他是要当场问清的。”
楚肖云点了点头,“也好。”,一行人分别上了两辆马车,很快马车行至宁亲王府,一行人进去后在正厅坐了片刻,小厮便领着知府大人张宇青过来,他身后除却跟着两名官差,程子瑜和万轩逸也在其中,竟连白墨卿也从后面走了进来,在最后跟着的是原先跟在马车旁、后被含情点了穴道的婆子。
程子瑜走到程悦跟前,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一遍,随后松了口气,“幸好没出事,你真要吓死我。”
程悦抬手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哥,我也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不过你放心,含情一直跟着我呢!”
程子瑜点了点头,冷哼一声,迁怒道:“含情可比某些人有用多了,有时候嫁妹妹就得将她嫁给像含情这种人。”,他虽知晓此事与白墨卿没有半分干系,可他一想到悦儿会被白墨卿抢走,他心下的怒火怎么可能还压制得住!
程悦:“……”
含情瞬间感觉全身一冷,果然一抬眸便瞧见阴沉着脸冷冷的盯着自己的白墨卿,他瞬间都想哭了,子瑜兄,你别害我行不行!谁敢和活阎王抢女人啊!活得不耐烦了!
白墨卿的目光并没有在含情身上停留多久,很快他的目光便落到了楚行元身上,他眉头皱了皱,他记得此人便是先前在宫外拦在悦儿面前之人,他是楚王府的世子?
知府张宇青对白年禹和楚肖云行了礼才道:“我们在宁亲王府的马匹上发现了这个。”,话音刚落,他身后站着的其中一名官差便上前一步,将用粗布包着的一块黑色的铁器举了起来。
张宇青继续道:“这是一枚飞镖,飞镖扎着的位置正巧在马匹的臀部,飞镖扎得很深,一开始我们并不曾发现,还是这位万公子发现的。”
楚天香蹙着眉道:“这能说明什么?我觉得极有可能这枚飞镖就是被宁亲王府的车夫给扎进去的。”
张宇青看向宁亲王府的车夫,开口问道:“你可有习过武?”
车夫摇了摇头,“我一个车夫,习武作甚?”
张宇青点了点了头,继续道:“我方才也说了,这枚飞镖扎得很深,差不多全都扎进肉里去了,我想仅凭一个不会武功的人是难以做到这点的。”,他见楚天香又要开口,便继续道:“不可能是慢慢扎进去,马匹臀部只要受到一丁点刺痛必然会刺激到它,所以能够做到将飞镖深深扎进肉里至少此人会武功。”
楚天香的目光立时落到含情身上,伸手一指,“他会武功,而且就是他将程悦从马车里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