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眸看向楚天香,冷静道:“楚姑娘,我和你无冤无仇,又何必要撞你,若不是我被身边的人及时从马车里救出来,我也会受伤。”
楚天香愣了下,随即冷哼一声道:“你这不是没受伤?谁知道你是不是与身边的人串通好,在马儿突然失控的情况下让他将你救出来,至于你为何要撞我,东海国的官员中看我父王不顺眼的多的是,派你来加害我也并不是不无可能。”,她眉头蹙了蹙,“我怎么觉得我好似在哪儿见过你?你是哪个府上的姑娘?”
程悦觉得这楚姑娘当真是有被害妄想症,就算要杀人谁会傻逼的当着全南城人的面,“我不是东海国的人,我是从海外大周国来的。”
话音刚落,楚天香眼里闪过一丝不屑,“我当是在哪儿见过你?原来是在宫宴上。”,她冷笑一声,恍然大悟道:“听说你现下住在宁亲王府,这么说来是宁亲王府的马车撞了我楚府的马车,你怕是被白紫襄那丫头给利用了,我素来和她不和,她命人在宁亲王府的马车上做了手脚,利用你来对付我,只要我两都死了,得益的就会是她。”,顿了下,她又问道:“你叫什么?”
程悦蹙了蹙眉,直到现下这楚府的嫡姑娘都并不曾让她觉得讨厌,只是被害妄想症稍微严重了些,而且在东海国,并不止她一人瞧不起海外的人,毕竟于东海国的人来说,他们觉得自己与生俱来就比海外的人要高贵得多,所以楚天香对她不屑她也不会觉得有什么,所以现下她还是耐下心来道:“我叫程悦,至于你方才所言我并不赞同,我是刚从宫里出来的,进宫前白紫襄还在睡觉,且她又怎会知晓宁亲王府的马车什么时候会与楚王府的马车相遇?所以能让马车突然失控的原因只有一直在暗处跟着楚王府的马车或者宁亲王府的马车的人做的手脚,我觉得你不该怀疑宁亲王府,倒是你在出府前有没有觉得自己被什么人跟着?”
楚天香愣住了,过得片刻她摇了摇头,她目光一转,忽然压低声音道:“程悦,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承认这是白紫襄指使你做的,今日之事我便不与你计较,还会认你做我的好姐妹,许你百两黄金。”,她和白紫襄一向不对盘,今次的事她虽觉得程悦说得有理,但究竟是谁做的手脚根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查出来,既然这样,她何不趁此机会除了白紫襄。
程悦眉头蹙了起来,“楚姑娘,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先前对她虽没好感,倒也觉得这姑娘不让人讨厌,可是现下她只觉得方才自己的想法有些可笑,白紫襄与她的矛盾当真大到她要将白紫襄的未来给毁了,程悦冷下脸来,“我不会帮你,百两黄金你想给谁便给谁。”
楚天香脸上现出诧异之色,继而嘲弄道:“白紫襄许了你什么好处?你要这么巴结于她?她能给的,我照样能给,你说吧?”
程悦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过得片刻她嘴角忽然上扬,“楚天香,你不会是在嫉妒白紫襄吧?虽你父王和她父王皆是王爷,但终究你的父王是异姓王,而她的父王才是真正的皇亲国戚,在外人的眼里,她身为郡主,身份瞧上去也比你要高上一等,所以你嫉妒她,只要她拥有的你都想抢过来是不是?楚天香,你真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