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悦停了下来,她狠狠磨了磨牙,白墨卿,你丫,算你狠!她走到门边,极不情愿的将门开了,靠在门框上看着他,“门我开了,有事就说。”
白墨卿低头看她,勾了勾唇,突然倾身过来,程悦下意识的伸手捂住嘴,眼睛已经瞪大了,白墨卿忍不住低笑出声,“悦儿,我们进去说。”他声音压得极低,“还是你想我在这里亲你?”
程悦:“……”她狠狠瞪了他一眼,终于让他进了屋,门随之关上,屋内的烛火重新亮了起来。
还不等她坐下,人便被白墨卿直接抱了起来,下一刻她忍不住叫出了声,随后伸手捂住嘴巴,等白墨卿一放开她,她一手捂住嘴,一手捂着脖子往后退了好几步,含糊不清的问道:“白墨卿,你为什么要咬我?”
白墨卿舔了下唇,笑容里透出了点儿邪气,“悦儿,你不记得你今天在睡觉前做过的事了吗?”
程悦蹙了蹙眉,呵斥道:“不论我做了什么你都不该咬我,你是狗啊?还咬我!”她是真的快被白墨卿给气疯了,她可以肯定,只要她将手拿开,那上面清晰的牙印立刻便会显现出来,也不知有没有出血,要是明天被哥哥看到,她真的可以直接预见暴风雨的来临。
白墨卿坐下,“悦儿,过来,我看看有没有出血?”
程悦‘哼’了声,过去再给你咬一口吗?她防备的盯着他,“我睡前对你做了什么?”
白墨卿看着她,“你打了我。”他声音里带上了委屈,“我给你脱外衣的时候你突然伸手狠狠的打了我一耳光。”他侧过脸去,“你仔细看看,是不是还有点儿肿?”
程悦脸上现出一丝尴尬,同时又有些怀疑白墨卿说的是不是真话,毕竟她那时候困得要命,就算真的因为不耐烦动了手,力气也不会有多大,怎么可能将他的脸打肿,白墨卿说的话她是一个字都不信,不过她还是忍不住去看,好像真有那么一丁点儿肿。
她往前走了一步,复又响起脖子上的牙齿印,脚步立马就停住了,“就算我打了你,你方才也咬了我,我们算是扯平了。”顿了下,她又道:“白墨卿,你不会是故意的吧,你难道想我顶着脖子上的这个牙印出去?”
白墨卿勾了勾唇,无辜道:“怎么会?”他就是要让所有人的人都知道程悦是他的人,只有他能碰!“别捂着了,我不会咬你了,过来我看看。”
程悦心想若是不给他看,他今日怕是不会轻易离开这间屋子,她慢吞吞的走到他身旁坐下,手放了下来,“看完了就走,出血没?”
白皙的肌肤上印着一道极为明显的牙印,有点出血,红色印着白皙煞是好看,对白墨卿来说,这就有些诱人了,他忍不住舔了舔唇,内心的欲望涌了上来,他垂下眼帘,不让程悦发现自己的异样,伸手慢慢覆上程悦脖子上的牙印,突然伸手摁了下,程悦疼得眉头一蹙,直接将白墨卿的手给拍了下去,怒斥道:“白墨卿,很疼啊!罢了,我自己照着镜子给脖子上药。”
白墨卿垂下手来,继而握紧,什么话都没说。
程悦站起身找了面镜子,歪着脖子看了下伤口,牙印很清晰,上面带着血痕,她放下镜子,从荷包里掏出药瓶,给脖子上好药后,她忍不住庆幸,好在是冬日,衣服穿得多,衣领也竖得高,只要小心些就不会被发现,若是不小心被发现,她就说是银子咬的,只是银子的毒她怕是无福消受!
白墨卿看她给自己上药,手指搓了两下,咳了声道:“悦儿,我救了那孩子,你的奖励是不是也该给了?”
程悦将药瓶收了起来,转身看他,毫不客气,“没了。”她伸手指了指伤口,“谁让你咬我的?”他不提她还真忘了君江山这事!
白墨卿就像没听到程悦说的话一样,继续道:“还有之前你答应和我一块儿睡觉,后来因为大禹国的事而耽搁下了,悦儿这次一并补上吧。”
程悦额角的青筋蹦了蹦,补个屁!“白墨卿,我方才的话你别当听不见,你现在就给我出去好好反省,这能随便咬吗?要是明天被人发现了,你看我到时候怎么收拾你。”
白墨卿站起身来,往程悦这边走,一边走一边道:“悦儿说的每一句话我可都记得,你不能冤枉我,我现下也知道错了,是不该咬在你的脖子上。”下次换个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咬好了,只是这话绝不能说出口,至少现在不能,否则悦儿怕是真会将他赶出去,他继续道:“悦儿,既然我已经在反省了,你答应我的也不该反悔。”
程悦往后退了一步,“白墨卿,你就站在那,行了,你到底想要什么,除了睡觉我都可以答应。”
白墨卿勾了勾唇,“那好,过来,我要亲你。”
程悦咬了咬牙,妥协了,早死早超生,让他亲完就赶紧走,不然怕是真没完没了了,她走到他跟前,闭上眼催促道:“快点。”
白墨卿轻笑一声,“悦儿,急什么!”
下一刻,程悦直接往白墨卿怀里倒去,她猛地睁开眼,咬牙切齿道:“白墨卿,你点我穴道作甚?还不放开我。”
白墨卿将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