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有点本事,毕竟这个男孩来送信的时候周围可全是不停在打斗的人,但君江山对白一的印象显然没这么好,只因那次白一对她相当不客气,此次不仅撞倒了她,还拎了她的后衣领。
她又狠狠瞪了他一眼便饶过他去寻师父了,秦风矮下身,笑眯眯的问道:“睡得可好?那六姑娘可有在你醒来后问你什么?”
君江山眨了眨眼,无辜道:“师父,我睡得很好,而且我今日还明白了一个词的用意,所谓什么叫不打自招。”
秦风愣了下,随即明了,他敢打赌,方才六姑娘那极灿烂的笑容绝对不曾带着善意,他直起身子,抬手摸了摸君江山的脑袋,叹了口气,“童儿,你对你师父我可真好。”
君江山‘嘿嘿’笑了。
众人用过干粮、休息片刻便继续赶路。
马车内,程悦看着坐于她身旁的白墨卿,无奈道:“有什么事方才休息的时候你不与我说,偏偏要赶路的时候你才来寻我。”她只要一想起方才上车时,白墨卿厚颜无耻的将一个六七岁大的孩子赶到另一辆马车上去,她就觉得脸上烧得慌!
白墨卿实话实说,“我只想借着这个机会和你独处罢了。”见悦儿瞪着他,他赶紧又道:“父皇写了封信给我,你看看。”他将信递给程悦。
程悦拆开信来看,看罢又将信递给了白墨卿,“你打算怎么办?轩辕云琊不仅让人送了信给我们,还让人将信送去了朝廷,我们可以不顾及百姓安危,但你父皇是一代君王,他不可以。他给了你两个选择,一是直接将人全部撤回来,二是在十天内将人抓住,否则他就会收回你手中的兵权,你选哪个?”
白墨卿勾了勾唇,笑意薄凉至极,他直接将信给撕了,“纵使他是我的父皇,也无权干涉我的决定,人我一定要抓到。”顿了下,他唇边笑意加深,“靠近边关那边的士兵我可以调用。”
程悦愣了下,随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皇上写来的这封信究竟是在逼迫白墨卿将人撤回来还是在变相的提醒他你手中还握有兵权,可调动的并不止你手上的那些人,她觉得皇上的意思应该是后一种,知子莫若父,白墨卿什么性子皇上难道不知,程悦眯了眯眼,心下不得不承认这皇帝真是只老狐狸!
白墨卿偏头看向程悦,忽然问道:“将近正午下了马车后,你为何要对秦风笑?”
程悦偏头看他,无奈道:“白墨卿,以后少想些有的没的,我笑都不能笑了!”
白墨卿抿了抿唇,忽而抬手覆上程悦的后脑勺,头微低,唇便压了上去,程悦伸手推他,含糊不清道:“白墨卿,光天化日之下,你别耍流氓啊。”
程悦这点力气于白墨卿无异于挠痒痒,等白墨卿亲够并满足的将她抱进自己怀里时,他舔了舔唇才道:“以后只准对我笑,我是个不讲理的人,以后只要被我看到你对谁笑得这般灿烂,我就亲你一次,最开始是你先招惹我的,别想始乱终弃!”顿了下,他又道:“秦风此人不简单,离他远点。”
程悦只剩下翻白眼的力气,她有时候想使坏儿的时候就想笑,你现下不允许我笑,难不成我还得将我即将要做坏事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告诉敌人?她最开始真的只是想救他而已,怎么一到他嘴里就成了惹人遐想的招惹,白墨卿这家伙现在已经从流氓升级为怨妇了!程悦一直觉得这定然是上天对自己的惩罚,派了个克星下来专门治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