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不敢相信他竟然点了自己身上的穴道,白墨卿脸上又现出了笑意,“悦儿,我们现下就成亲吧,这样就再也不怕你跑了。”
程悦额头上都急出汗来了,白墨卿不对劲儿,现在的他真的很不对劲儿,像是疯了!
白墨卿将程悦放到床上,替她盖上被子,站起身走了出去,过了片刻又回来了,手上端着托盘,其上放着喜服,还有酒壶和酒盏。
他将托盘放到靠在床头的柜子上,将被子掀开,将程悦重新抱进自己的怀里,随后俯下身,撬开她的牙关,索取她的甜美,好半响才抬起头来,又亲了亲她的唇瓣,笑道:“悦儿,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绝对不会。”
程悦心下急得要命,她想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白墨卿怎么变成这样了?莫非真的是因为受了白日的刺激,若早知晓会这样,她还会帮白墨卿做决定吗?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可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再后悔也没用,现下要做的就是唤醒白墨卿的神智,他现下根本就不清醒!可是现下她连话都说不出口,又该如何做?
白墨卿的手移到她的腰间,解开腰带,移到领口,解开盘扣,为她一件件的脱下,又一件件的给她穿上,“悦儿,你真美。”说罢便凑上前亲了亲她的眼睛,又将她放回到床上,“你且先等我片刻,容我换上喜袍,其实我更想你替我换上,可是又怕你溜了,你千万莫怪我。”
他当着程悦的面开始脱衣,若是以往,程悦必定有心思欣赏面前的美色,可是现下,她急得都快哭了,白墨卿,白墨卿,白墨卿,心心念念的全是这个名字,你究竟是怎么了?她后悔了,真的后悔了,就算和白墨卿一块儿死,她也不要和他分开,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她只想白墨卿好好的。
白墨卿换上喜袍,又拿起酒壶开始倒酒,他拿着酒盏看着躺在床上的程悦,叹了口气,“都忘了你现下不能动了,如此该怎样喝交杯酒?”
程悦心下有了希望,眼睛亮了亮,只要白墨卿解开她身上的穴道,她就有法子,可下一刻她心下仅存的一点儿希望也破灭了,只见白墨卿薄唇微扬,“罢了,我亲自喂你好了,这样不是更为亲密。”说罢,他一手持着酒盏,一手将程悦搂进怀里,将酒盏里的酒倒进口中,抬起她的下巴,便吻了上去。
一小半的酒入了程悦的口,一大半则顺着她的唇角流了下来,可口中的那一小半还被白墨卿分食了一半。
白墨卿亲了半响才离开她的唇,沿着唇角向下亲,一直亲到脖颈才停下来,他舔了舔唇,“好香,交杯酒已经喝了,我们也算是夫妻,现下天色已晚,我们歇息吧。”
帷帐落下,白墨卿开始解程悦的喜袍,程悦看着白墨卿带着柔情的面容,泪水一下子就涌了出来,白墨卿的动作停了下来,委屈道:“悦儿,你是不是不愿意?你这么爱我?你怎么会不愿意,你怎么会不愿意!”他刚说完,便继续脱程悦的衣服,口中道:“悦儿,我会对你好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程悦眼中的泪水根本就止不住,她愿意,她也相信,可是白墨卿,我不想看到你现下的模样,我会心疼,会难受,你醒过来好不好?我们一起想法子好不好?
屋外,白二已经和含情拆了数百招,含情道:“再不进去一切可都迟了,你想你家主子以后后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