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笑点了点头，脸有些发红，程悦一看便明了了，这说明那人长得还是不错的，她安慰道：“笑姐姐别担心，当朝丞相教出来的儿子定不会差。”

楚笑点了点头，脸上的笑意带着羞怯。

到得申时，各府的姑娘都准备回府了，程悦准备走的时候却被老太君给叫住了，“悦姐儿，下次再来府上多陪陪我这个老人家说说话吧。”

程悦笑着点了点头。

等别府的姑娘都回去后，楚湛从前院过来了，他坐到老太君身旁，笑道：“祖母，你觉得怎么样？”

老太君笑着点了点头，“是个好姑娘，过几日我便让你娘去将军府提亲。”

楚湛摇了摇头，道：“六姑娘的生母在十三年前就去了，如今六姑娘和她哥哥已搬出了将军府，在去将军府之前得先去趟程居。”

老太君笑问道：“你和她哥哥不都是迟墨先生的学生吗？以前在白鹤书院读书时也是同窗，这样的话，他应该很放心将妹妹交给你才是。”

楚湛心下苦笑，子瑜一定不会同意这门亲事，想了想他才道：“我和子瑜的关系确实不错，但……，祖母，我想请父亲进宫为我求道赐婚的圣旨。”

老太君有些诧异，继而严肃道：“湛哥儿，这六姑娘虽生的美，但你娶了她之后该立的规矩还是得立，不能一贯纵着她，男人万万不能将心思全都花在女人身上，为朝廷效力才是你该做的，明白吗？”

楚湛点头，“谨遵祖母教诲。”

出了楚府，上了将军府的马车后，程悦才舒了口气，摘下楚府老太君亲手替她戴上去的簪子，眼里闪过一抹沉思，程子瑜问道：“不开心？”

程悦摇了摇头，“只是我好像又惹了件麻烦事。”

程子瑜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笑道：“这算什么麻烦事，这事情哥哥替你处理。”

程悦笑着点了点头。

皇宫里，白墨卿坐在御书房下方的椅子上，皇帝周皓将一份折子看完后才看了他一眼，他冷哼一声，道：“朕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进宫。”

白墨卿神色淡漠，开口问道：“丰夷国的皇族耶律莫北来京城你当真不知？楚惊天也不知？他为何会生出让悦儿去当诱饵的想法，是不是你让的？”

周皓摔了手上的御笔，怒道：“白墨卿，注意你在和谁说话？真当朕不敢砍了你！”

白墨卿神色不变，只继续问道：“究竟是不是你？”

周皓脸色越发阴沉，到得最后终于叹了口气，“不是朕，既然她是你想护住的人，朕便不会动她。耶律莫北来京城朕知道，朕就想看看他要玩什么花样，楚惊天也知道，但他让程悦那女娃去当诱饵却不是朕授意的，你信也好，不信也罢！”

白墨卿没做声儿。周皓嗤笑道：“伤口好了？朕听说你可是直接将匕首插进了胸口里，都不带犹豫的，瞧瞧你现在成什么模样了，竟被一个女娃玩弄于股掌之间，没出息！”

白墨卿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有一瞬间的柔和，继而他冷声道：“我现在什么模样？至少不是行尸走肉，我有了感情，这是她带给我的。母妃为何不来看我，你我心知肚明，恐怕只要她一踏入大周国的国界，你便会收到消息，你想作甚？将她永远的囚禁起来？不让她再离开你？可是你只会让她更痛苦，所以即使她再思念自己的儿子，也不会来大周国，等我和悦儿成了亲，我便会离开大周国，去寻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