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她,别担心。”
几个起落间,他已到了望江楼门口,直接抱着程悦便走了进去,展柜的李原一看连忙撇过头,装作自己什么都不曾看到,等主子上了二楼,他才笑眯眯的感叹了句,“主子可真是心急。”
进了雅间,白墨卿直接将程悦放到了软榻上,程悦掀开罩在自己身上的斗篷,眯了眯眼,警告道:“白墨卿,你以后再这样做,我真的要生气了!”
白墨卿揭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俊美的容颜,低头迅速在她唇瓣上啄了下,“哪样做?”
程悦伸手推开他,严肃道:“其一,半夜的时候不要到我院里来,其二,不能随意抱我,其三,不能随意亲我。”
白墨卿昨晚从程悦那里回去后便做了一晚上的梦,翌日清早醒来的时候亵裤全湿了,他第一次有这种情况是在去边关的第二年,那一年他想程悦想得紧,有时候真恨不得直接扔下战事跑去神医谷,但到底还是忍了下来,每晚抱着悦儿枕过的枕头入睡,有一晚,他做梦了,一个绮丽而美妙的梦,梦醒了他便发现亵裤全湿了,梦中的景象他至今还记得,或者说他根本无法忘记。
他牵过程悦抵在他胸膛上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下,一直亲到她的掌心,程悦瞪他,想要将手缩回来,偏偏白墨卿不亲了,直接与她十指相扣,继而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悦儿,你知不知道我最爱你瞪我的模样?”他的声音有些低哑,里面含着淡淡笑意,“这样说也不对,你的任何模样我都爱,所以你上面的三个条件我不能答应。但是悦儿,我不会强迫你,我会征求你的同意。”
他的声音很温柔,狭长的双眸里含着浓重得化不开的情愫,“现在,我可以亲你吗?”
程悦方才被他亲手的时候就觉得有些痒,不仅是手痒,心里更痒,就像有根羽毛在不停的撩拨着她,她眯了眯眼,“不……”不字还没说完便被白墨卿封住了口,他伸手一把将她抱坐到自己的大腿上,直接撬开她的牙关,舔过她的牙床和上颚,时不时的逗弄一下她的舌,直吻得程悦喘不过去,开始伸手捶他,他才依依不舍的退了出来。
程悦咬牙切齿道:“你方才不是说会征求我的同意吗?你个骗子!”
白墨卿低笑一声,将下巴抵在程悦的颈窝,喘着气,灼热的呼吸全喷在她的耳边,将她的耳朵和脖子熏得通红,他收紧手臂,“悦儿,你的心里可不这么想,你的心同意了,我便亲了。你到底何时才能嫁给我?我真的好想你。”好想把你永远捆在我身边,好想让你永远在我的视线内,好想占有你,让你完全属于我!
程悦没做声,过了片刻才道:“待我及笄之日。”
白墨卿道:“悦儿,我等不及了怎么办?”
程悦动了下,忽然脸就黑了,她磨了磨牙,一字一顿道:“白、墨、卿!”身上那抵着自己的硬物是什么鬼!
白墨卿的呼吸蓦地粗了许多,他舔了舔程悦的耳唇,程悦身子一下就软了,白墨卿忍不住低笑一声,“悦儿,原来耳垂竟是你的敏感点。”
程悦不说话,也不敢动,想要瞪他又想起他方才说过的话,最后没办法只好闭上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
白墨卿眼里满是温柔,低下头来从她的额头上开始亲,一直亲到她的下巴,又重新回到她的唇瓣上,他不再急攻,反而开始浅浅的吻啄,间或说一两句话,“悦儿,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声音里含着委屈。
就算身下抵着自己的硬物越来越硬,她也不知道,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