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什么时候来的?总长的眼睛紧紧盯着红红看,他的眼睛清澈而而深邃,仿佛能够淹没人,富有磁性的声音清兮而果断。
我来有一会儿了。红红很害怕的样子,以满足瑞星人自以为强大的心理。
你看见长天大人没有?几个声音同时威严的喝问。
看见了,不是和表叔一起走的吗?红红老老实实的看着表叔。
表叔老老实实地说:是的,刚才他来问我,预备的动物齐了没有,我告诉他已经齐了,就在这个山坡下,我还带他去看了。怎么了?
怎么了?你装什么?你把他怎样了?智长厉声喝问,身向表叔欺来。
我……我是一个地球人,有什么能耐会把长天大人怎样?长天大人到底怎么了?表叔畏惧的向后靠去,眼睛露出焦急来,不断地环顾这些瑞星人,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清智——总长叫住了清智,然后盯盯的看着表叔,红红也顺着总长的眼睛看表叔,看着表叔的眼睛,表叔的面容蓝紫色,有些青肿,实在难以看清他的喜怒哀乐,或者紧张镇定,一分钟左右后,总长看着智长问:他为什么穿得这么严实,脸色不像地球人九号居住地的人的样子。
哦,他说是花粉过敏。至于肤色,他好像被蚊子咬中了毒,然后就变了这个样子。智长说。
总长面无表情的围着表叔踱了一圈,问:你的脸怎么了?你和他一起走的,去了哪里?
我的脸是抓那些动物时碰的。他,问我动物备齐没有,我说备齐了,在那个山坡下,我带你去看看,完事儿,他就跟我走了,到那看完动物后,他很满意,说不错。表叔说到这儿,丝丝的吸了口气,皱起了眉头:他今天表现很反常,不太高兴,好像有什么心事,看完动物后,他说再去看看野象,要散散心,我因为林红红在这儿,一个小姑娘,我怕她会害怕,这里毕竟野兽众多。所以我就回来了,他一个人去的。大人,你们是根据什么知道长天大人出了意外呢?
这个不管你的事儿,马上带我们去野象谷。总长的表情像铁。
红红依计坐在原地没有动。而清智折回头叫:你跟我们一起去。
红红怕会露出杀长天的破绽,就坐在原地说:我要看着这火,怕会烤糊了。
让你走就必须得走。一个某部的智长凶狠的说。表叔便也跟着说:那就一起去吧,省着你害怕。这个东西糊就糊。
表叔背着破背包,里面装着长天的一只鞋合一些他自己用的汗巾手套,口罩之类,在前面带着路,背包在屁股上一搭一搭的有节奏的晃动。
野象谷是个地势极开阔的地方,方圆几百里,期间的树木并不太多,但是水草很茂盛,而且那里的草都很粗壮高大肥美,像表叔一米八的大个儿走进去就很难看见身影了,但是那些巨型大象就不然了,草刚刚没膝盖。
表叔站在一望无际的草场边缘,回望着瑞星人:这里就是了,大人们,咱先喊一喊长天大人吧,也许他还好好的在里面看野象呢。喊一喊,看看是否会有回应?
这是一片美丽的草原,无边无际,野草丰茂,间或有些无花果树,野樱桃树、桑葚树等,草间开着美丽的小朵野花,还可以看见里面的狐猴,在树上吃无花果,黑猩猩在树上吃桑葚,猎豹在一棵老橡树上休息,它的身旁挂着一头豋羚皮,再远些的地方似乎还有一群黄羊在吃草。一只牛犊样大的狼在追赶着一只鬣狗,把他们脚下的草川开了,向两旁倒去。
大家看着那些巨型大象在草场里悠闲地吃着草,不时地甩着尾巴。就在众人的附近就有一头大象,在喝水,他的眼睛大如车窗,不知那些瑞星人人看着如此巨大的野象会想起什么,一个个静默起来。身上穿着的那个荧光白色的长袍被风扶起,美丽而恐怖,使红红想起了鬼狐传说。良久一个年轻的智长惊叹起来:大象,真令人敬畏,进化的如此完美。
金铁一号,你去查。总长的脸色冷的发青。令人看去望而生畏。
金铁一号应了一声,就站在草场边,伸长了脖子喊:长天大人——长天大人——喊了一阵子,就伸出了他的手臂,手臂刚刚被他伸平,一下子长大起来,变成了弹簧手臂,弹簧手臂一下子变得长于千米之外,目不能及,然后金铁一号从一个方向开始扫瞄。所有瑞星人的目光都放在一望无际的草场上,他们被这里的自然风景迷住了,一阵微风起来,带来淡淡的野玫瑰的香气,瑞星人的表情松缓了一些。
表叔似乎很疲惫的样子,揉着额头,打了一个哈欠,那声哈欠也无特别,但是那头喝水的大象却怔了一下,硕大的长鼻子在空中摇了几下,就大步向表叔塔塔走来,随着它的跑步踏踏声,身上的肉有节奏的抖动着,看见了表叔张开的双臂,他就伸长了脖子,把表叔卷起来,不知表叔又发出了何种声音或者手势,大象卷起表叔就向草地腹地奔去,表叔被大象卷起来,象鼻子不时地胡乱甩动,表叔就抓紧时机乘着自己被大象鼻子甩在地面的时候,掏出长天的鞋子,扔给了一只正在啃无花果的狐猴,然后又吹了个绵长的口哨,那只狐猴抓起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