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姓氏,还是银行的执行总裁,毫无疑问是何家人。
“原来是何公子!”
当中年美妇也猜出何文亭来历呈现欣喜和惊讶时,魁梧男子就已经生出了退意,先不说看不透赵恒的来历,单单何文亭就不是他能够得罪,于是拱拱手一笑:“失敬失敬,今日是我们不对。”
在何文亭不战而屈人之兵时,魁梧男子把名片放入口袋:“我们这就走,而且你放心,我们不会再找他们麻烦,我可以保证。”接着他也摸出一张自己名片:“牛不吹,还请何少多多关照。”
何文亭没有摆太多的架子,接过名片扫视一眼笑道:“牛兄弟,好,我记下了,以后有机会一起喝酒!”随即他又挥手从一名保镖处拿过钱包,抽出一大叠千元港币递给牛不吹:“医药费。”
他塞入生出犹豫的牛不吹怀里,保持着风轻云淡的笑容:“一点心意,不用客气!毕竟这几名兄弟伤得不轻,只是希望以后不要来这菜馆折腾,小本生意,经不起闹腾,文亭先谢谢大家了。”
牛不吹他们忙拍胸膛保证不会再找麻烦。
事情就这样被何文亭毫无难度的摆平,看着牛不吹领着瘦猴男子他们讪笑退出徽州菜馆,赵恒眼里闪过一抹赞许之色,撇开他跟清姨的关系来说,这何文亭还真是一个人物,随后赵恒又释然。
何文亭如果不优秀,清姨当时怎会心疼?
“何公子,来,坐,坐!”
在魁梧男子他们全部走出去后,中年美妇立刻上前拉着何文亭一笑,笑容要多灿烂有多灿烂:“我是小清的母亲,你是小清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过门是客,而且谢谢你那些赶走混混。”
“上位者就是上位者,三言两语就搞定事情。”
中年美妇瞥过赵恒一眼,含沙射影的哼了一声:“不像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只会动粗吃豆腐,差距真是明显啊。”接着她又挤出一抹笑容:“何公子,今天幸亏有你,否则还真不知如何收场。”
尽管她已意识到何文亭是朱金静的未婚夫,但并不妨碍她的热情:“想必你跟小清也很久没见了吧?来,中午咱们一起吃饭,叙叙旧,也让阿姨谢谢你,再让小清做几个拿手好菜让你尝尝。”
“小清,还不招呼何公子?”
当何文亭扬起灿烂笑容看着清姨的时候,清姨也挤出一抹笑容回望,情感并不激烈和冲撞,却带着一股子绵延流长,两人柔和目光在空中相遇,似有千言万语,但终究没有相互拥抱喜极而泣。
“贝贝——我想吃酥油烧饼。”
清姨窈窕婉约的身姿,透着说不出来的风情,何文亭的高大帅气,有着不可言语的贵族风范,最重要的是两人眼睛里闪烁着一抹依恋,赵恒忽然生出一丝惆怅,他端起最后半杯米酒一口喝尽。
他捏出两张钞票放在桌上,在清姨转头时淡淡一笑。
随后,他从容,无声,落寞的离去,清姨忽然感觉到呼吸一阵窒息,心里莫名疼了一下,她感觉到自己就要失去赵恒了,而且是一去不复返的那种,清姨面对何文亭和赵恒生出一种痛苦纠结。
赵恒身影在门口消失,清姨忽然痛哭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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