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白布狠狠扎起,他看着南长寿和华总理他们喊道:“华老、南老、西老,对于释放江破浪,不知道吴国忠能否说几句话?”
在江破浪和周七娘心里微微咯噔的时候,华总理他们眼里也都流露出一抹诧异,不知道吴国忠冒出来捣什么乱,唯有赵恒保持着风轻云淡,他端着咖啡退后半步,靠在车上跟乔运财相视而笑。
“放行!”
华总理得到南长寿他们的应允后,就挥手让狱警和保镖把枪械收起来,虽然吴国忠距离顶尖大佬位置还有一段距离,但他怎么说也是云南王,如非背后没有强硬靠山,他地位必会直追杜天雄。
特别是晚秋事件之后,各方出于制衡掌管大军的东方雄考虑,就有意无意把吴国忠推到前面,让他话语权水涨船高,所以华总理他们就让吴国忠进来说话,免得让后者寒心转站去东方雄阵营。
“吴司令,你有什么要说的?”
华总理看看物美价廉的梅花表,手指一抬:“捡重点说,周小姐已经处理完手续还交完赎金,她马上就要带着江破浪离开华国,所以你有什么意见就抓紧时间表达,不要耽误专机正常离开。”
老人的态势已经相当明确,那就是吴国忠不要搞什么拖延战术,不要想着耽误江破浪限定的时间离境,这就可以避免吴国忠跟赵恒有所勾结,毕竟在华总理的情报中,两人这两天似乎碰过头。
南长寿也是目光炯炯的看着吴国忠,随后指着他的白布开口:“你无缘无故戴这干吗?你不知道自己身份吗?大白天带着一帮人披麻戴孝为何?你知不知道这会影响军队和国家的声誉吗?”
吴国忠朗声回道:“今天是大哥祭日!”
“华老,我曾经有一个哥哥,一个弟弟!”
在南长寿等人保持沉默聆听吴国忠的时候,吴国忠忽然抛出让他们心神一颤的话,连杜天雄的目光都瞬间一凝,他似乎已经猜到吴国忠要说些什么,于是目光下意识扫过一脸平静的赵恒身上。
这小子出招就是狠啊!杜天雄感觉到赵恒的霸道,随后他听到吴国忠挺直腰板,声贯全场道:“我的哥哥和弟弟想必各位老爷子都认识,如果不知道的话,我可以简单介绍一下他们的情况。”
华总理声音一沉:“不用介绍了、、、”
吴国忠打断他的话:“二十五年前的今天,我担任警卫连副连长的大哥吴报国,因为先后跟五名年轻女子交往且发生性关系,被人举报后以流氓罪逮捕审判,三天后,华国最高院判他死刑!”
吴国忠落地有声:“当晚,他被枪决在秦城监狱后院;三个月后,我那就读京城大学的不成器弟弟吴爱军,因为跟人打赌当街砸烂一间商铺落地窗玻璃,五天后,法院判他蓄意破坏公物罪。”
“当天晚上,他被枪决在郊外靶场!”
“吴家两个不成器的子弟,以鲜血洗刷了华国的耻辱。”
全场所有人都沉寂起来,没有人质疑吴国忠在说谎,二十五年前的今天华国为了整肃民风,领导人江中华提出方针:可抓可不抓的,坚决抓;可判可不判的,坚决判;可杀可不杀的,坚决杀!
在那种大背景之下,不仅有无数犯错的凡夫俗子被警方逮捕枪毙,就是华国权贵也有不少人倒在枪口下,吴国忠的哥哥和弟弟也被执行枪决,尽管他们两个的罪行放在今天来说根本不算回事。
江中华当年想要以此来整顿华国民风,结果却发现这种方式开始有威慑作用,后面成效却是愈来愈差社会矛盾更加凸显,而且这种类似专政独裁的方式,引发无数大学生的民主意识苏醒爆发。
谁都没有想到,吴国忠这时候提出这段历史:“我记得,江老当年在枪毙我大哥和弟弟的时候,曾经跟我父亲说过一句话:为了华国的稳定,天子犯法与民同罪!吴国忠请问各位老爷子、、”
“我哥哥和弟弟的罪行相比江破浪谁重?”
吴国忠踏前一步喝道:
“为何不杀江破浪以示国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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