樾忧心没有说话,赵恒也没再说话,两个人就这样安静的坐着,相互对视着,各自眼睛都有着别样内容,两人都有着自己的倔强,樾忧心想要知道真相赵恒坚守着自己底线,两人都没有结果。
直至天亮樾风走入进来两人才动了动,但精神依然没有过于放松,樾风先是扫视个两个几近禅定的人,随后就坐在两人中间开口:“恒少,大师姐,凶手基本可以锁定,是阮麻子带人做的。”
樾忧心目光瞬间凝聚成芒,掠过一抹讶然看着樾风,樾风迅速把一个递了过来,劳力士,后面刻着阮麻子的本名和年月:“这是樾云在一名会长遇害地捡到的,经过核实是阮麻子本人手表。”
樾忧心低声开口:“是吗?”
樾风迅速拿过一张前些日子的报纸,指着樾忧心和樾相他们合影的照片开口:“大师姐,你看,相府和剑门发表联合声明那天,阮麻子本人也恰好入镜头,你看,他手上戴的就是这劳力士。”
樾忧心嘴角牵动两下,迅速把劳力士和报纸拿过来,樾风起身打开了卧室灯光,前者把两者细细审视一番,清晰辨认出两者完全一致,至此可以判定阮麻子出现在现场,还丢失了手上劳力士。
“赵恒,对不起!”
赵恒没有说话,洗漱干净的他低头喝水,樾忧心看着眼前波澜不惊的男人,叹息一声微微低头就起身离去,她手里还拿着劳力士和报纸,显然是要以此为证明、、向剑门子弟告知事件的凶手。
尽管樾忧心拿着证据离开卧室还向赵恒表示对不起,但是赵恒能感觉出樾忧心心底凄然,一抹不知道为何的凄然,只是他也没有说什么,江湖向来残酷,樾忧心要学会相信才能感觉人生灿烂。
当赵恒喝完第三杯茶的时候,宫明月出现在赵恒面前。
容颜精致的女人给赵恒恭敬倒着茶水,赵恒神情平静的没有丝毫回应,只是在她倒完时就捏起来喝掉,再倒满再喝掉,将近七杯茶落入肚里,赵恒才伸出手指挑起宫明月下巴,笑容恬淡如花:
“恒门,有你一个位置。”
赵恒目光平和:“但要记住,你的命是我的。”
“明月明白。”
宫明樾扎起了长发,露出清雅丽人的容颜,她平静得像是醉了一场花酒,像是决定忘记那一个霏霏小雨的黄昏,那一朵怒放盛开的菊花,满城飞絮的故乡,还有不紧不慢地踏秋而去的马蹄声。
别了,那遍地金黄碎了一地的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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