樾忧心踏进了茶楼入口处,但她被四名膀大腰圆,几乎看不见脖子的壮汉拦在了楼梯口处。
以樾忧心的丰富经验,她一眼便可以看出,这四个壮汉手指和掌心都相当庞大,举手投足动作协调,定然擅于散打和拳击,此刻,四人正用敌意目光上下扫视越忧心,然后示意她把手抬起来。
搜身。
樾忧心嘴角勾起一抹讥嘲,她并不打算也没有理由配合,连赵恒都不敢对她身体冒犯,何况这些东系走狗?再说了,她今天过来是讨回剑门信物,她是苦主,还是背后有无数剑门子弟的苦主。
因此她用很不屑的神情,瞄了对方一眼,冷叱道:“滚!”那四名壮汉一愣,显然没有料到樾忧心会是如此强硬态度,他们的脸上露出受辱和愤怒的神情,脖子一扭四人齐齐向樾忧心压过去。
“砰!”
没有太多悬念,四名壮汉虽然是东系精锐,但面对樾剑高徒终究逊色太多,在他们脚步还没有站稳时,樾忧心就拍出了左手,蜻蜓点水般穿过对方防守拳头,举重若轻先后压在四人的胸膛上。
四人瞬间向后跌飞出去,肋骨发出断裂的脆响,他们都没有经过楼梯,只接就从楼梯两侧栏杆的上空飞了出,然后撞砸着楼梯扶手,再一路飞流急泄,同时摔在了楼板上发出惊天动地的声响。
茶楼微微沉寂。
东宝冰和黑衣青年脸色微变,周围那些站着的东系成员,先是对樾忧心的强悍目瞪口呆,接着,他们又像是被电击了一样,以异常整齐的动作,‘唰’的一声立身而起拔刀在手,直指樾忧心。
至少二十把锋利的军刀,如果向前劈出,樾忧心会顷刻被笼罩在刀光下,与此同时,楼下惊叫一片,就像一碗水泼进了沸腾的油锅,随之,喊杀声四起,桌椅翻滚,碗碟碰撞,楼梯一阵乱响。
埋伏在下面的打手,喊叫着冲了上来。
那阵式,直似要将樾忧心千刀万剐,东宝冰早就知会过手下,如果赵恒讲道理,那么大家就安心呆着壮壮势就行,如果赵恒他们出手,那就毫不客气把后者围了,让赵恒知道东系也不是好惹。
“东宝冰?把剑门信物交出来。”
樾忧心拿着赵恒给予的帖子直接站到东宝冰面前,虽然樾忧心还没摆出凌厉气势,但她脸上丑陋五官和刚才身手已让人如临大敌,站在东宝冰前后左右的护卫都眼神跳动,拳头握紧满脸警惕。
“樾忧心?”
东宝冰自然也有樾忧心的资料,所以没有多少难度的认出了她,但脸上却呈现毫无所谓的笑容,她端着茶水向后挪开椅子拉远双方距离,随即冷笑一声:“赵恒呢?他当缩头乌龟不敢来吗?”
“信物!”
樾忧心无视对方人多势众:“否则休怪我出手无情。”
“信物?什么信物?”
东宝冰装疯卖傻的一笑,随即摸出一把枪把玩:“我不知道什么剑门信物,我好像也没有约你过来,我等的人是赵恒,所以你这无关人士还是早点走开,否则我会先跟你算算伤我四人的帐。”
“她偷了我的信物,她又在你手里。”
樾忧心一指伤痕累累的宫明月,脸上再也没有昔日怜惜,当初好心救宫明月却反被偷走信物,她感觉不会再爱了,因此只揪着信物一事发难:“你不知道什么剑门信物,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叮!”
长剑出鞘,樾忧心剑指东宝冰:“交出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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