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滚滚河道旁边,疤面妇人神色木然的将手中一信函抛入到了滚滚河水中,同时口中喃喃的说道:
“什么修炼者,什么蛊虫所化修炼世界!原来相公你在多年前就已经疯了。若是这样的话,玲儿也就不再怪你了,我这就下去一同陪你。”
话音刚落,“噗通”一声!
妇人也纵身跳入到了滚滚河水中。
接下来的时间捏,柳鸣和张绣娘在朦朦胧胧中又经历了在虚幻世界的数次转世。
其中站绣娘又分别转世成了公主、乞儿、风尘女子等诸多不同身份之人。
而每一次,柳鸣则恰好成为了此女及其密切之人,甚至其中包括了父女,兄妹等这些血亲关系。
不过,柳鸣大都会在二十岁的时候,会自行的清醒过来,回想起自己真正的修炼者身份来。
如此一来,他自然会用各种大喜大悲方法,来刺激张绣娘的,希望能够唤醒其作为修炼者的真正记忆。
在此过程中,柳鸣还真有两次又差点成功了。
但可惜多被那凭空出现的巨虫虚影,再次用那诡异寒风将柳鸣自己记忆一吹而散,从而落个功败垂成的下场。
柳鸣虽然心中大为郁闷,但那巨虫虚影也不是能够轻易出现的,基本上每一次出现,都让此虚影模糊了许多。
第三次出现的虚影,就基本上模糊一片·并从此再未出现过了。
第七世。
一名身穿银甲的女将和一柄黑甲青年,分别将一柄宝剑和一口长刀插入对方要害处,并搂抱一团的从某一悬崖峭壁处骨碌碌的滚落而下。
当一阵剧痛后,两人就同时落在了一处厚厚的枯草堆上,并四肢一松的终于松开对方身躯。
男子虽然胸膛要害处被对方宝剑刺穿的样子,但却用似笑非笑的目光看着不远处的英武女将。
而女子虽然也是奄奄一息的样子·但是望向男子目光却变得奇怪之极,嘴唇微动的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忽然整个天空一黯·一声凄厉之极的怪鸣声从九霄云外传来。
随之无边无际的血雨从天空一散而下,几乎遍及的整个世界的每一寸地方。
凡是被血雨泼到的,无论人物全都诡异的瞬间融化开来。
只有那名女将和黑甲青年,体表却诡异的各浮现出一层白光来,所有血雨一落在上面后,纷纷的一滑而落。
“柳道友,这一次多亏你了。”银甲女将面对此种情形·竟然没有丝毫异色·反而沉默片刻后的平静说道。
“恭喜张道友总算从此世界苏醒了过来。现在那蛊虫因此而灭了,我等应该马上就要出去了。”对面黑甲青年闻言,却轻笑一声的回道。
“嗯,我醒过来之时,也是此虫的灭日。”银甲女子望着柳鸣,目光微闪的说道。
黑甲青年哈哈一笑,再想回答些什么的时候·,二者身躯骤然间一个模糊,就化为点点白光的在原地凭空消失了。
大殿正厅中的法阵中。
与台上的张绣娘忽然一声呻吟,眼皮微动了两下后,就缓缓睁开了双目。
“太好了,张师侄醒过来了。”
法阵外冷月师太等天月宗人见此,均都大喜之极。
原本一直施法的紫衣美妇,抿嘴一笑后·体内法力一收,让原本还在法阵上空转动的九转轮回盘缓缓停了下来。
元魔更是微微一笑后·也单手掐诀的冲法阵一点。
当即整个法阵嗡嗡声一停,所有光霞一敛消失起来。
原本架设在两座玉台间的金色拱桥虚影,更是瞬间的寸寸碎裂而开。
这时,有两名天月宗女弟子立刻冲进了法阵中,一个立刻掏出丹药给张绣娘服下,一个则手中霞光闪动,一口气往此女身上拍出了七八张符去。
虽然张绣娘从蛊虫所化虚化世界中脱离了出来,但如此长时间过去后,仍然让精神大为萎靡,并亏损了不少的元气。
另一边,柳鸣也从玉台上缓缓坐了起来,同样从怀中摸出一颗丹药的服下。
虽然外面真实时间只不过过去了半日而已,但对他来说却好像过去了数百年一般,其目光一扫大殿众人,不由的神识有些恍惚。
“柳师侄这次做的很好,这一次能救出绣娘来,你居功最伟了。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情,也绝不会食言的。”悠的醒来的时候,当即立刻跳下床来,先施法放出一颗水球的冲洗了一下脸面,精神一振后,就在屋中蒲团上盘坐了下来。
柳鸣并没有马上去祭炼自己的灵器,而是两手掐诀的开始静静的养神调息起来。
现在的他,在经历了虚幻世界的几世轮回后,虽然精神力暴涨了许多,但心境却隐约有些不稳的迹象,必须马上加以重新加以巩固一番才行。
三天后,当柳鸣双目一睁而开的时候,双目瞳孔中尽是清澈之色了。
接下来的时间,柳鸣继续在屋中祭炼金月剑和黑色圆珠两件灵器。
同一时间,巨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