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机关的秘密这个人一定发现了,并且可以操控,因此这个人走进去没事,很可能是进入之后,他才在下面开启的机关!另外肖恩毫不怀疑对方已经知道了上面有人触动了,石墙的机关!因此肖恩走的更加小心,几乎是无声的再向下面进发,他高一脚低一脚,眼神不住的扫瞄着四周。并且全部注意力都集中了起来,这样能够让他在发生什么事情的情况下更加快速的反应过来。
这是一个很深的地窖。也许,或许刚才的声音没让这个家伙听见?不!不能这样想,肖恩时刻的提醒着自己。
地道又转了个弯。终于到达底部了,肖恩一手端着大口径m1911手枪,一手试探着向前摸索着。又是一扇铁门,是那种比较矮的钦门。上面是拱形的。肖恩屏住了呼吸,用手握着门的把手,猛地一拉。
门随之被打开了。静寂无声,并不见那人的身影。但是里面骤然发出的耀眼的灯光,却使他有点目眩。因此他立刻眯上了眼睛。这时候他可不能去戴自己的大蛤蟆镜。
肖恩经验十分丰富,没有向里面走,也没有停留在门口,而是飞速的地退了回去,用手捂住双眼揉了揉,这才第二次走了进去。
他发现自己正站在一间很小的石屋子里,地面,四周的墙壁,屋顶,全是用石头砌成的。并且由于日积月累的原因。这些石头全变成了黑色!估计有五、六十个,挂在下面,放射着阴森森的荧光。
跟着肖恩听见有人在笑,他转身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在屋子的末端,还有一扇门。显得很陈旧,很薄,是用木头做的,上面的把手,已上满了红色或者黑色的锈迹。肖恩迅速地窜了过去,猛地将门拉开。走进了另一间屋子。这间屋子要比外面的更加宽敞,灯光也更明亮,略微带些淡紫色。
吸入鼻子里的空气非常阴冷,混合着化学药品的怪味。屋子的中央,是一张很大的木头圆桌,很高的那种。
肖恩走了过去,在桌前停了下来。桌上放着一件白色的柔软的东西,肖恩的目光慢慢向前推移:两只小巧的脚,小腿,大腿,低陷的腹部。平坦的胸部,还有一根根肋骨,隐约可见——是一个女人,强烈的光线让她的皮肤变白了。并发出白玉的颜色,甚至可以称作是漂亮。
她毫无知觉地躺在一张洁白的床单上,在左臂的肘腕处,一个小红点很是醒目;她的肩膀和脖子下面垫上了好几个枕头,头向后仰着,下巴朝上,嘴张开着,喉管绷得直直的。
肖恩这一刻的肾上腺素狂飙,但他却不敢再动,因为他看见一把明晃晃的刀伸了过来,刀尖直指这名女性的脖子。而这一切都是肖恩通过桌上的一面镜子看到的。这很巧妙不是吗?
不过肖恩脑中计算的飞快,通过镜子的反射角度等等问题,他已经判断出了女孩在什么地方,距离自己并不远,可是肖恩仍然不能动,立刻张口说道:“别动她!”。
刀尖在女孩的脖子那里停住了。但女孩周身上下并不见一点血迹,除了臂腕处的那个针眼。只见她的胸脯微徽起伏着,没错!她确实还活着!在她头部的后面,是一双大手,一只手握着刀柄,另一只手伸到她垂下的头发下面,轻轻地抚弄着。
肖恩拾起头来。通过镜子他看见了那个人,不是莫宁教授,而是一张冷静的,疯狂的,兴奋的脸,他就站在女孩的后面,浑身赤棵。女孩的头正好挡住了他的胸部。他在得意地看着肖恩笑着。
肖恩透过镜子的折射角度能够看得出来,桌子的高度几乎与他的腹部平齐。他的上半身长得异常高大结实,一块块的肌肉都鼓了起来,皮肤好像擦了健美油了,油光可鉴。尽管地窖里一片阴冷,他却浑身冒着汗。
他站在这间地窖的转角中,肖恩略微探身,透过镜子看到他的左脚露了出来。肖恩朝下瞥了一眼,只见对方这个壮汉的大腿上,赫然刻着一个“(法*西*斯标志)”形纳*粹标志。在他的膝盖上面,是一个新近刻上的较小的“(法*西*斯标志)”形标志,周围的血迹还隐约可见。
肖恩继续透过镜子,快速的观察着。在这家伙的面前,女孩头部的右侧,是一盘闪闪发亮的东西,医用的手术器械,手术刀、剪刀、针,止血钳等等等等,放在一片折叠得整整齐齐的尼龙纱布上面,旁边是一个注满了乳白色液体的注射器。而女孩则躺着一动也不动。
肖恩拿枪的手慢慢地抬了起来。他在寻找机会!
这个冷酷的恶魔医生好像并没有注意到,他的手继续抚弄着女孩的卷发,嘴角露出一丝阴笑说道:“嗨!你好警探先生,我是费迪南德医生,你有什么问题吗?”;这魔鬼发话了,而几乎是与此同时,他拿刀的右手往下一沉。肖恩虽然心理素质很是强大,但却也微微的吸了口气,可是跟着。他却发现并没有血冒出来。
这个叫费迪南德的,超级健壮的恶魔医生,又是一阵得意的阴笑。就好似刚刚玩了一场游戏。然后他意犹未尽的继续咧嘴笑着。来回抽动着手中的刀。在女孩的脖子处比划。
“像是在拉小提琴,对吗?”;费迪南德这个恶魔一边手中动做着,一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