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女施主,何故强词夺理?你乔装化身前来,早有恶意在前。被我等识破,我等早有戒心。既如此,依旧被你迷惑,而这几位施主都是心智坚定之人。怎会轻易被女色所迷?我曾听闻,有人专修外相魅惑之道,也是旁门左道之一。”
神秀见李玄应有些尴尬,便开口说道。
李玄应脸色微缓,说道:“多谢大师。”又对女子说道:“荒山野岭,岂有良家女子独行此处的?我早有戒备,又怎会被女色所动?”
这女子淡然道:“我有何心,与你何干?但你因我样貌而失神,却反责我以色惑人,就是以己责而怨他人。还说这些做什么?”
李玄应冷笑一声,说道:“说这些何用?说明你的来意吧。”
这女子道:“我乃金光洞修士左薇,自号持灵元君。因昔日受人之恩,如今受其嘱托,来请庐陵王随我一去。”
李玄应道:“我们并不认识。但想你一路追来。委托你之人,只怕是东阳公吧。”
左薇道:“是。此人于我得道之前,曾有恩与我。我应为他做三件事,以报其恩。如今他开口拜求,我自然应下。庐陵王,你是否走出来,随我离开?如此皆大欢喜,你同伴也不得受伤。”
此女平静的说道。
李玄应忽地笑道:“你若有能耐,便进圈子来!若你有这个能耐,只怕早就动手了。何必在此装腔作势?”
左薇看了一眼脚前的划痕,说道:“这是那位护你的高人留下来的吗?此人法力强悍。阵法玄妙,的确厉害。但我要破来,未必没有办法,只是费些气力!庐陵王,你当真不从吗?”
李玄应道:“看你神通本事吧!”
这女子微微一笑,便从发髻中抽出一根翠绿玉搔头钗,便在师子玄所化圆圈之上,画了一笔。
但见头钗刚刚划过。就有一片金光大盛,反扑而来。
这女子神情不变,依旧从容,手掐诀,打出三道赤芒,震的四周土地,都是阵阵发颤。
此女在此破法。师子玄立刻有所感应,暗道:“不好。这里却是拖延太久,有人找上门来了。”
师子玄土遁急行,寻到长耳,白朵朵和谛听,这三人在此地看守。是害怕再有其他无辜之人上山,枉送性命。如今妖邪已平,自然不用在此看守。
“臭小子,你回来了。咦?怎么还带着两个小妖怪?”谛听看着跟在师子玄身旁的熊大黑和章青,不由问道。
“放肆!这是哪来的狗怪。竟敢对大老爷无理!找打!”
熊大黑和章青如今自认了新老爷,正要处处讨他欢心。
两怪上前就要教训谛听。谛听却笑了,张开嘴巴,打了个哈欠,一股小风吹来,就将两怪吹的晕头转向,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摔了个头昏眼花,眉眼青黑。
“你二人,真是无礼。这位乃是地藏王菩萨身旁护法尊者谛听,想来你二人也曾听过,怎能无礼?”师子玄道。
“原来是妖中前辈!小的失礼了,该打,该打!”
两怪一听,哎呦,原来是自家前辈,跟菩萨修行的大妖,这可了不得。
谛听眯着眼,没做理会,对师子玄道:“这是你收来的妖怪?”
师子玄点点头,于神念之中,将之前发生过的事,一一说与谛听听来。
谛听听过前因后果,不由嘀咕道:“这是哪位仙家菩萨,这么无聊?如此做,也不知是要度谁?”
仙家菩萨之事,谛听可以评论,但师子玄却不好说,只是笑了笑,却道:“尊者,我之前留下的阵法已被人惊动,只怕是有人追来,我们快赶回去吧!”
谛听点头道:“好!这便走吧。”
师子玄一挥手,卷起两怪。谛听也背起朵朵和长耳,飞天急行,赶路回去。
回到暂住之处,左薇破阵已到了最后关头。师子玄这阵法虽然玄妙,但挡的了鬼魅妖邪,凶怪猛兽,却挡不了左道高人。
师子玄见状,怎容她肆意妄为,立刻现身阻止道:“这位道友,还请住手!”
师子玄弹指一道金光,打在左薇玉钗之上,将其震开。
左薇微微一惊,见师子玄道:“你就是庐陵王请来的修士?我今日要带他走,你是否要阻拦?”
师子玄皱眉道:“这位道友,我不知你是何人。但你说要带人走,就带人走,是否太过霸道,未免太看不起人了。”
左薇疑惑道:“此人与你有恩?”
师子玄道:“并无。说起来,算是我与他有恩。”
左薇一听,点点头,说道:“既他无恩与你。道友何不与我行个方便,也好结个善缘。我受人之恩,受其所托,要带走庐陵王,还请你不要阻拦。”
师子玄道:“道友,话虽在情理之中。但你可知晓,若我任你将他带走,很可能他性命不保。”
左薇淡然道:“与我无关。”
这女修话似无情,但师子玄听来,却很真诚。与她心中,李玄应如何,的确跟她没关系。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