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和世子,世子妃,聊表心意!”
众人闻言,禁不住心中破口大骂。
这老货,家中田产无数,家丁百人,妻妾十几人,出行之时,都要摆弄出八马拉车的排场,他也好意思说自己一世清贫?
只是韩侯却对此人宠信的很,听了此言,也不觉有异,点头道:“卿恪守人臣之道,孤心甚慰啊。只是这祥瑞之兽,自古以来,都是圣天子出世,圣人降世,才会出现,孤何德何能,会拥有如此瑞兽?郭祭酒,休要玩笑了。”
郭祭酒闻言,连忙跪拜道:“侯爷,老臣有多大的胆子,敢跟侯爷说谎。就在今早,老臣一位相交多年的胡商,从遥远的火泉国中而来,将此兽带给老臣。老臣见之,此兽生得龙头,马身,鱼鳞,四蹄燃火,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吉祥神兽?老臣当时就想,这必是老天知晓侯爷圣贤仁德,特送此等神兽前来,以示祥瑞。怎敢怠慢?”
韩侯闻言,却是生出了几分兴趣,说道:“哦?真有此瑞兽?郭卿,那就请你将此兽牵来,让孤和诸位一同鉴赏一番。”
“是,侯爷!”
郭祭酒脸上一喜,匆匆出了大殿。不一会,带着两个穿着古怪,一身白衣,头上却裹着黑纱的人。看不清面容,但从身姿上看来,却是一男一女。
白漱“啊”的一声,失声惊呼了起来。却不是因为眼前这对男女,而是这对男女身后所牵的“瑞兽”!
“头似真龙,身似马匹,周身鳞片,还长着鹿角,难道真是古时曾出现在仁德共主身前的仁兽?”
白漱眼中露出惊讶的神色,不仅是他,殿中的众人都惊呼连连。
这瑞兽,世间难见,比虎更壮,比狮更强,似龙似马,头顶鹿角,身上的鳞片,呈墨绿色,四蹄燃火。走上大殿,不时的吐着火息,低沉的叫声,如同雷鸣。
“果真是祥瑞之兽!”
韩侯见之,也不禁动容,问道:“郭卿,此兽名为何?”
郭祭酒说道:“侯爷稍等,让老臣问上一问。”
说完,对那两个异国人嘀嘀咕咕的说起来了外邦语。
这两个异国人闻言,也叽里咕噜的说了几声。
郭祭酒点点头,上前拜道:“侯爷,这胡商说,此兽在火泉国中,也是极其罕见,只有他们的圣山瑶宫才能见到。据说是仙人坐骑,非见圣贤入世不会临凡。他们对其尊称‘阿罗萨’,意为,上天降下世间的圣灵。”
“阿罗萨?这是什么古怪的名字。”韩侯皱了皱眉,笑道:“孤见此兽,倒似传说在玉宫之中,为天帝擎天华表的敬仲龙。”
郭祭酒闻言,立刻大喜道:“没错,没错。老臣也听这胡商说的名字稀奇古怪,哪得侯爷见识广博,此龙便是‘敬仲龙’无疑!”
众人闻言,大感此人拍马屁的水准已是登峰造极,炉火纯青,自愧不如。一齐起身恭敬拜道:“恭喜侯爷得天瑞之兽,大吉大祥!”
韩侯哈哈大笑道:“好,好!玉皇上帝有凌霄殿,有群仙为臣,神将看门,神兽擎天。孤如今这灵霄殿,也有文武能臣辅佐,瑞兽呈祥。孤心甚慰,孤心甚慰啊!”
郭祭酒呜呼一声,大拜道:“侯爷英明。正所谓天之所授,若不相取,必得大患。侯爷,今天是世子大喜,也是侯爷大喜。双喜临门,何不再添一喜?”
“哦?何来第三喜?”韩侯问道。
“当今天子,添为一个圣号,自称圣天子,却是得太祖余荫,自身与黎民苍生,并无功德。而侯爷却是开疆裂土,勤政爱民,凌阳府内,文治清明,百姓安居乐业。正是于国有功,于民有德。又得天授,钦赐神兽降世,堪比古之圣贤入世化凡。老臣提议,侯爷尊号的当改一改,不如唤作‘平天侯’如何?”
郭祭酒此言一出,众人大惊失色。
这老货,莫不是疯了吗?
如今虽然是诸侯争霸,不听玉京调令。但起码还在名义上,对神朝龙椅上的那位,保持表面上的尊敬。
但如果韩侯真敢自封“平天侯”,那就是彻底了撕破脸皮,玉京的朝廷就算再能忍,也绝对不能容许!
天子尚在天之下,平天侯安敢与天齐平?
众人还在揣测,郭祭酒的这番提议,到底是他个人的提议,还是韩侯暗中指使时,外面却接二连三的唱名。
就见门外,有一个道人,手持竹杖,走进了大殿。
白漱一见此人,顿时大喜,这人不是师子玄更是何人?
脸上闪过一丝欣喜,正禁不住起身相迎的时候,神情却是猛的一变。
“玄子道长怎么会和这个女人一起前来!”
白漱望向师子玄身后,一个黄衫女子,款款行来,正是当日欲将她劫持的女人。
说来有趣,师子玄和横苏两人一前一后入了灵霄殿,不过片刻,又有一个器宇不凡的中年人,摇着折扇,漫不经心的走了进来,正是一直神出鬼没的玄先生。
有意思。
这世子大婚,大典还没开始,牛鬼蛇神,倒是聚了一